沈烟洛安静了几秒，而后突然问：“上次朝我外婆丢石的，是你吗？”

    白玫上前两步，总算看清沈烟洛的正脸。

    “是我又怎样？”颜艺眉梢挑，“我就是看看那个老太婆是多不要脸啊，居然在悠悠家打秋风打了十多年，脸怎么那么厚啊！”

    她往沈烟洛后站去，虽然其他人看不见自己，但她无聊，还是自顾自地站阵营。

    话音刚落，颜艺就率先冷笑一声：“有事？当然有事啊沈烟洛！”

    说着, 她像是想起那时的场景, 捂着嘴咯咯直笑：“第一次我没砸中, 落在了她脚边, 那个老太婆还弯着腰去捡，笑死人了。”

    她上前一步，手指伸戳在沈烟洛的肩膀，表带了些狠意，说一戳一：“上次已经让你曲家，离悠悠远，你还不要脸地缠着人家是吧？”

    即使是穿着最普通的校服，沈烟洛都能穿模特的觉。

    这一回记忆碎片懂事，是和上次差不多的时间段。

    禁又勾人。

    显然的两方对峙，一方是颜艺和那几个小跟班，另一方自然而然是独自一人站着的沈烟洛。

    沈烟洛像是完全没察觉到自己现在于什么境地中，目光冷然地看向前面那几个女生。

    白玫以旁观者的角度看着，还有些看校园偶像剧的错觉。

    白玫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

    这会大概是夏天，沈烟洛白皙的臂暴在空气，修的脖，领很严实，扣直接系到最上面。

    一个初中生，竟然也能爆发那么大的恶意，丑陋且恶心。

学聚会了，她总得先知沈烟洛喜的那个人到底是谁。

    笑着笑着，注意到沈烟洛的目光, 笑容蓦地凝滞。

    “有事？”

    声音沉静, 明明是问对方，却又莫名给人一她已经笃定了就是对方的觉。

    这个时候的沈烟洛就已经看起来老气横秋，脸上没什么特别表，像是一钟, 瞧着很沉闷，丝毫没有属于年轻人的朝气。

    人也是熟人，还是颜艺和上次叫她去厕所的那几个女生。

    白玫此时站在沈烟洛后，可以清晰地看见颜艺脸上狰狞的表。

    不像现实里总是通红一片的模样，只白白净净，小巧又致。耳边周围的几发散开，让脸显得若隐若现的。

    不得不说, 她以前的声音的确好听。白玫心一动，看向沈烟洛，只是这个位置只能看见对方秀气好看的耳朵。

    她用的力气大，但没能推动沈烟洛，只是让沈烟洛的肩膀往后晃了晃。

    仍旧是学校，但地是在天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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