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这一句，林思洋差没拿稳手上的筷，沉默几秒稳住心神，她抬，已经冷静来：

    饭桌上一就只剩四个人。

    就连平时话最多的小梅都闭了嘴，战战兢兢的，像是怕被白玫惦记上。

    这话像是意有所指，林思洋没法接，只能扯了扯嘴角，而后低默默扒饭。

    了这么大一件事，曲悠悠又还在外面哭，以至于饭桌上的气氛格外低沉。

    曲悠悠曾被大小捧在心尖上，偏偏大小转就能将曲悠悠的母亲毫不留地送监狱，更别提本就不受大小待见的自己。

    唐韵采吃得也不多，放筷后就安安静静等在旁边，时不时给白琅夹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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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思洋这顿饭吃得不知味，早早就以收拾房间为由离开了客厅，小梅很快也跟着离开。

    她转瞥了大小，又飞快移开视线，拿起公筷给她夹了块红烧。

    不过须臾，她便恢复如初，放筷看向白玫：

    给沈老太太送饭回来的沈烟洛在白玫边坐。

    “客气什么？”看着碗里的那块，白玫的嘴角不自觉地勾起。

    她本以为大小只是个无脑的小公主罢了，可今天这些事来，她犹豫了，也害怕了。

    “嗯，之前是我误会你了，真抱歉大小，是我太鲁莽了。”

    “没关系，我理解的。”白玫大度地原谅她，幽幽叹，“毕竟谁能想到有些人呀，知人知面不知心，完全是衣冠禽兽呢？”

    唐韵采夹菜的动作一顿，筷上的菜啪嗒一声掉回碗里。

    “你外婆住得习惯么？”

    白玫问。

    “嗯。”沈烟洛，刚要夹菜，蓦地想起刚刚送饭时，外婆和自己说的那些话。

    见状，白玫主动：“韵采，听说你和堂是同学，怎么没听你说起过？”

    “是和白琅小在年少时认识，曾在她外祖家寄居过一段时间。不过当时关系并不好，怕她知以后不兴，就没提。”

    并且还是疯得有理有据，能靠法律把人送监狱的疯。

    不过片刻，她又似笑非笑地抬眸看向自己对面坐着的林思洋：“我是守法的好公民，这些都是我应该的，你说对吧？林小？”

    今天是曲珍，那明天呢？

    老太太习惯了一个人在房间吃饭，不愿意来和别人同桌，白玫索让沈烟洛挑拣了些老太太吃的送过去。

    这个白大小实在太疯。

    “外婆说，谢谢你。”

    林思洋被了两鞭，脸上都破了相，这回也不敢再想着向白杳芝告状了。

    曲珍这一关，轻则几十年，重则无期徒刑，甚至可能是死刑，这辈算是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