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她意识看向白玫。

    那是和季凌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白玫经常说自己瘦, 其实她自己也没胖到哪里去。

    她自然不会搭理，从地上起来，冷声了句谢便要走。

    愣是说自己脸上的旧伤是为了救她才受的，要她负责。她被缠得心生厌烦，索去药店买了支药膏给对方。

    其实，白玫和那时的季凌很像。

    看见包装，白玫目光微闪：“怎么不是上次那？”

    明明脑袋没有受过伤，但想起当年的事，却突然有些疼。沈烟洛皱眉，不愿再想。

    “你还给其他人涂过药膏吗？”白玫蓦地问，没几秒又补偿, “除了你的外婆。”

    偏偏那时候的季凌不知为什么突然缠上她。

    当时的季凌盯着她看了片刻，而后跟她商量，只要她帮她涂药膏，就不缠着她了。

    她被人拦，对方有五六个人，她于风。本以为会遭受一场压制的毒打，但没想到会凭空多一人。

    “有的。”她低，实话实说，“以前给季凌涂过。”

    “不好意思啊，我手没轻没重的，待会见血了你们不要介意哈，觉得疼了就喊，这样容易让我心里有数。”

    那几个欺负她的人瞬间怂了，最后灰溜溜逃开。

    “那个你不喜。”

    那时候的季凌刚转学过来没多久，但大名远扬，谁都知她是把人打得了医院，家里了大笔钱摆平，原学校却不敢再收，只能回到籍所在地。

    于是季凌又慢条斯理地收好刀，蹲在倒地的她前，里带着笑，打量着她：“同学，你得可真好看，可以个朋友吗？”

    那时的季凌不似如今市井圆，而是张扬又嚣张。

    偏偏白玫突然对季凌这个人增了不少兴趣：“你觉得季凌是个怎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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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烟洛现在拿着的药膏是白家的药膏，而不是那天同学聚会给她涂的那。

    说到这里，她语气微顿，里慢慢绽放笑，很真诚的模样：“其实我还是很惜各位的生命的。”

    手腕很细，肤又白，能看见里面的细脉络。

    隐约还记得当时的季凌从书包里拿一把削铅笔的小刀，脸上表倒是不凶，只笑着朝那几个人来了几句：

    想了很久，终于想起了一个人。

来了药膏。

    沈烟洛挤些白的膏药, 轻轻涂抹在白玫的手腕上。

    那是沈烟洛第一次帮别人涂药膏。

    闻言，沈烟洛微愣。

    不知什么原因，有关于季凌的那段记忆好似一伤疤，每每想起那段时光，脑海里就像被撕扯般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