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叹息一声，继续：“但是那时候的我并不觉得世界上有那么多巧合，并且我能觉到季凌在有意地接近我，所以我对她的态度算不上好。”

    人最窝的是什么？

    她没有横刀夺的癖好，喜就是喜，同理，不喜就是不喜，没必要求。

    当初的她最终还是被季凌引，不受控制地总是格外关注季凌。而季凌仍旧会偶尔给她一些提醒，让她免了很多麻烦。

    白玫眸光微闪。

    说是有意，但实际上找她的次数并不多。

    不是意外于这个答案。

    “算起来，你是问过我两次这个问题了。第一次我答不来，后来你告诉过我答案，所以第二次你再问我，如果我把知的答案说来就是作弊了。”

    闻言，西姌忍不住了眉心，有些无奈：“白玫，你……”

    而是意外西姌知了这件事以后，竟然还那么沉得住气。

    可对方看自己的目光一如既往的平淡，再后来，她在季凌边看见了另一个女生。季凌看向对方的神里总是透着笑，慢慢的，好像装不其他人。

    距离自己问那个问题都过去多久了？

    听到这里，白玫心里咯噔一声。

    却是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是这个答案，对吗？”

分裂症。”西姌叹息，“所以初中那年，在医生的建议，我家人把我送去了溪镇休养，刚开始，我的病确实有轻微的改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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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见解，你觉得对，那它就是对的。”白玫笑着接了一句，而后反问，“单凭这个问题，你就认定我就是季凌？”

    “但这只是暂时的，就好像是你藏在一个地方，但是终究还是会被人发现。那些目光再次凝聚在我上，我受困扰，直到……”

    一抬，西姌正看着自己。

    “人最窝的就是自己都觉得自己窝。”

    所以不是当初还是现在，她都没有足对方的心。

    虽然早有预料，但见西姌这样平常地说来，到底还是觉得有些意外。

    后来两个人关系和缓一些的时候，她问过白玫，那个问题的答案是什么。

    “直到季凌的现，症状不断好转，那些目光慢慢消失了。”

    白玫眨眨：“是吗？难她是你的药？恭喜你呀！”

    “当然不是。”西姌摇。

    那时候她才意识到，季凌是喜沈烟洛的。

    说着，她抬眸看向白玫：“当初季凌看见我的时候，反应和你很像，而且也问了我那个问题。”

    那时候的她哑无言，只觉得莫名其妙。然后就看见季凌底的光慢慢暗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