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了两天的戏，冯起离开后，郊区了一场雪。

    乔南拍几张照片发给周远梁，兴致地说想和他视频。

    没一会，视频通话弹来，乔南立即开，“周叔叔！你快看，雪了！”

    在京市一年，他还是第一次遇见这么大的雪，天空连着地面都是白茫茫的一片。

    周远梁屡见不鲜，对乔南却很有耐心，“看到了，雪很大，冷不冷？”

    “不冷啊！给你看我堆的小雪人！”

    雪人确实很小，站在台阶上看不清面貌，只能分辨是两团雪球堆迭着。

    “嗯，憨态可掬。”

    乔南受到鼓舞，开心地冲着屏幕亲了一，又用手去碰小雪人，试图再打造完一。

    一秒，他轻叫一声，周远梁问他怎么了，他懊恼地抬，“我把雪人的脑袋掉了。”

    周远梁失笑，指导他，“南南，雪人的再大一些，嗯，把脑袋放上去吧。”

    改良版小雪人成功上线，乔南凑过去和雪人合影，突兀地对面传一男声，隐隐约约喊的是师哥。

    周远梁抬了抬手，和乔南说让他回屋里别冻着，乔南乖乖答应，那边挂断了通话。

    这会是上午十，拍摄还在锣密鼓地行着，乔南无所事事，把雪人的照片发到了朋友圈，李薇看到一个电话过来，问他在剧组怎么样。

    “都好，还没到我的戏。”

    “有你的戏提前告诉我，我过去看看。”

    “好。”

    他收起手机，在车里学习半个小时，又跑了片场。

    蒋奕廷正在和陈黎则对戏，灯光就位后，场记打板，两人瞬间剧中人的状态。

    这时周围算是安静的，因为要现场收声，于是所有人的绪都被这场戏牵动着，导演喊卡后，爆发了一阵喝彩声。

    盛自磊也面笑容，上前和他们谈论着，又从其他方位拍了几个镜，最后陈黎则去看回放，跟着满意颔首。

    中午剧组定的盒饭，蒋奕廷让助理拿来两份，其中一份给了乔南。

    “谢了！”乔南接过来，尝一发现味还不错。

    蒋奕廷扒两饭，跟他聊天，“早上怎么没过来？”

    “噢，我看那么大雪，在外边玩了一会。”

    “第一次见啊？”

    “我南方人，真没见过。”

    “……”蒋奕廷问起别的，“饭够吃吗？”

    “够了，你呢？”

    “一样。”

    蒋奕廷晚上没有夜戏，乔南约着他去吃火锅，他答应了。

    两人先回了一趟酒店，来时正巧碰见盛遥，乔南问他要不要一块去，盛遥也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