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抬看看她，直接将纸鸢丢了过来。

    耀灵熹接住，谢后便想回去，心里还纳闷儿以前怎么没见过这位老者？

    “太像了，真的太像了。”

    闻声，耀灵熹停住脚步，回过，“您说什么？”

    陌生的侍者上打量她, 神确实是看到认识之人的样。

    “属是说姑娘你像一个人。”

    耀灵熹不禁追问，“像谁？”

    侍者又答，“像当年老主带回来的一位女。”

    依照她所言, 老主在位时曾两次到人间游历, 每次都带回一个人, 最后一次带回来的便是岳寒凝，而第一次带回来的是位十八九的姑娘，就像耀灵熹现在这般大。

    老主在后山建了一座院，设置结界, 是专门为了让那姑娘住, 闲杂人等一概不得接近。当时院伺候的人只有她们五个，那姑娘是被主抱回来的, 除了她们五名侍者, 没有旁人再见过姑娘的真容。

    也只有她们这些伺候的人才知，院里是另外一翻天地, 那里有有草，有光有日落, 和人间一样。直到一天, 有人闯结界, 告诉姑娘说老主十恶不赦，残害她的同门，至此, 姑娘便与老主越来越生分。后来老主允许姑娘离开界, 此生不复相见。

    耀灵熹听得心里莫名酸涩, 这本与她没有丝毫关系, 自己也不是以前那个哭鬼，如何还能被动到？

    “那个闯来的人是谁？”

    侍者回忆着, “好像是那姑娘的师兄。”

    “老主真的有残害她的同门吗？”

    侍者抬眸看向耀灵熹，缓缓摇，“其实老主也不是有意的，是姑娘的师兄带同门擅闯域。老主已经派人警告，但他们却不听，执意闯，丧生族之手，只有那位师兄存活来。结果已经铸成，姑娘的同门也确实死在域。”

    耀灵熹听见声音，抬就见半月在上空盘旋，这意思是她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