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在问“现在为什么不行？”

    休斯先生像是读懂了，又像是自问自答：“你的膝盖了一小问题。”

    他接着补充：“不过问题不大，我已经找了创造你的人来帮忙，她大概很快就会来了。”

    小休斯看起来没有听懂后半句话。

    他只对“膝盖问题”的分了反应，男孩坦然的和老人对视：“没关系的，只是有不灵活而已。”

    “如果最后彻底不能动了怎么办？”休斯先生握着秋千的绳，轻轻摇了摇，他总是喜和人偶讨论这没有答案的问题。

    小休斯并没有自主意识，但却能理所当然的给他答案。

    “那您可以找个新的人偶。”

    “我只是个人偶，先生。”

    小休斯懵懂的双眸仍然望着垂暮的老人。

    人偶的目光理所当然追随者契约者。

    但这时候，休斯先生的里却总是装满一个人偶无法理解的绪。

    “那我大概会难过的。”休斯先生笑着说，慢慢推着秋千，就像很多年以前，妻还在的时候，他帮妻推的那样。

    这一次，小休斯没有再和他说话了。

    一个没有灵魂的人偶总是无法理解人类的绪的。

    休斯先生明确知这一，并且也知，如果其他人知他会这样和小休斯讨论这些废话般的问题，大概只会把他当疯。

    就像不久前的宴会上，那些人看待克莉丝汀的神一样。

    但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面对逐渐升到的太，休斯先生眯了眯：“今天的打扫结束了，我们该回去了。”

    满银发的老人抱起秋千上的小男孩，走到后园的，老修女已经等在这里。

    往常休斯先生离开后，老修女会留来，负责收好打扫的东西，今天却叫住了他，一个恭敬中带着拘谨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