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目前来看，树似乎很快调整好了自己的绪，那令人担心的状态只保持了一小会就变回了那个让夜蛾正熟悉的树。

    ——不，还是不一样的。

    夜蛾正不认为以前的树会这样轻松地对伙伴撒谎，即便是善意的谎言他也会犹豫不定，不会如此直白定地就轻易说。

    而小孩对虎杖悠仁的话疗确实卓有成效，至少夜蛾正早在薨星就察觉到了虎杖悠仁的不对劲，原本还在担心回去后胀相能否好好引导自家弟弟，但如今那一丝不对劲早已随着树的主动“挑破”而烟消云散。

    ——完全把悠仁拿了啊树。

    夜蛾正当然知虎杖悠仁跟树不一样，这孩在普通人社会里成的世界比树更久，对于世界的理解是纯粹的普通人的思想，平时看起来似乎大大咧咧的，其实心思说不定是三小只里面最细腻的一个。

    ——虎杖悠仁会比禅院惠共能力更，会比夜蛾树更富有同理心。

    在夜蛾家，树一直以来接受的都是非常传统的咒术师教育，即便这个孩本善良，但也常常会在不经意的地方与咒术师的思维同频，而夜蛾正和胖达放任了树这样的成趋势——

    因为树的“疯”更像是一不在意，就像是对于天元、对于总监、对于羂索，甚至对于五条悟和夏油杰，却唯独不会对于他信赖亲近着的父亲与兄，或对于禅院惠与虎杖悠仁。

    夜蛾正在心中喃喃：这样就足够了。

    ——这样就足够了。

    树的心房很小，只要装他的同时也被他着的人就可以了。

    树的责任很轻，只要保护好他想保护且能够保护的人就可以了。

    ……

    夜蛾正承认自己的自私，但不以为耻——如果说这样的教育能够换来树的平安顺遂……他，甘之如饴。

    ——

    “已经到了，悠仁，车吧。”

    车驶到虎杖家，夜蛾正面如常地扭对后的两个小萝卜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