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院妹这才松了气，心中却有些疑惑——

    夜蛾树的术式到底是什么？不是说只是制作咒吗？为什么可以把禅院直哉变成小狗？

    而从刚刚开始就被行禁言的禅院直哉一听大喜：对啊，这几个小孩都是甚尔带回来的，他还能跟着他们去见甚尔！

    但是……

    禅院狗狗低看了看站直了还是离自己不到十厘米的地面，迟疑了一：

    这个面，他是现在非见不可吗？

    ……

    另一边，禅院直毘人早就挥退了其他人，转而跟禅院甚尔单独聊了起来。

    坐在陌生的院里，喝着陌生的上好茶品，禅院甚尔一时间有些恍惚。

    ——还真没想到他禅院甚尔这辈还有这样的机会呢。

    “甚尔，你也已经去十几年了吧？”禅院直毘人少见地没有喝酒，也没有带酒壶，懒洋洋地靠在一旁的上。

    “……啊，差不多。”

    “过得怎么样？”

    禅院甚尔有些惊讶地扭看向禅院直毘人：“……什么？”

    “你不是不想呆在禅院家吗，”禅院直毘人没有回，他的抬看向远方，视线却没有一个确切的落，“那离开了之后，你过得怎么样？”

    禅院直毘人对于禅院甚尔这些年来的事都有所了解，但他却更希望亲耳从禅院甚尔的中得到更详细的回答——

    当年那个倔的少年如今成成了前成熟的男人，他经历了什么，又学到了什么，得到了什么，又舍弃了什么。

    禅院直毘人在禅院甚尔上看到了别样的可能。

    那个叫禅院惠的孩也是个天赋异禀的好孩，虽然禅院直毘人现在对于禅院父对禅院家的未来有什么样的想法，但……

    禅院直毘人抬手拢了拢衣衫。

    ——反正怎么样都比直接把禅院家给五条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