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兰像是从他脸上读懂了些什么，不想他回忆起失去时的那些挫折和伤害，安着说：“现在也好的。比起读书的时候，还要哄着教授给自己分，现在的人生，全是掌握在自己手中。”她笑的很甜，“自己给自己打分，我今天的表现就是 100 分。”

    “70 分。”他冷冷地评价。

    “凭什么？”向兰不服，“我可是一分利息都没让他。”

    “那是我一早谈的，你抢什么功劳。”

    真是气不过，如果一开始就让她去谈，谁说她不能以更低的价格拿陈诚盛？

    但这话，她也无从狡辩，毕竟如果没有何松石的引荐，陈诚盛这样的人本见都不会见她。

    “老板，求求你再给涨分吧。”向兰假装求他，“年底多算奖金给我啊。”

    何松石笑了一，她的格真是严肃和调无切换。

    向兰也是酒量不俗，两个人都是一半杯，一会儿就喝光了一瓶酒。

    向兰打算回去，何松石对她说：“太晚了，我送你。”拿了件衣服披上就走。

    “不用了，就这么几步路。”她说，“衣服借我就行。”

    “我正好也想去走走。”刚才酒喝得急了，此时他也是闷，看着外面飘散着的雪，特别想去风，透透气。

    他替她打开房门，没容她再拒绝。

    电梯从 52 楼开始降，两个人各站在一角。

    到了一楼大厅，何松石顺去大厅前台查看信件快递，向兰则裹了一大衣，到外面等他。

    此时大门外寒风凛冽，气温太低，地上的雪越积越厚，毫无化的可能。她意识的就把手伸了衣服袋取，然后就摸到了一张的纸。

    纸张质地很好，但显然“历尽沧桑”，是被人的皱皱后又重新压平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