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峰会上有一家明星企业，他们的产品成本低，品质稳定，全产业线采用清洁能源。已经注册了国家专利，等拿到质监门的最终准，很快就能上市销售。这是一家典型的由风险投资资金扶植起来的技术公司，是我们日后要的方向，你问助理要资料研究一。”

    “我还没说完。”周妍音眉微皱着说，“很多初创企业为了节约成本，会把实验基地放在很偏僻的地方。我们去实地调研，差几周，甚至几个月的况都会有。而且环境恶劣，别想着我会把三星级酒店给你搬过去。”

    向兰不再多言，这些都在她的预计之中。

    “可以。”向兰没什么可犹豫的。她愿意接受挑战，对自己的潜力充满了信心，更何况，她也没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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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妍音笑了一，把人事桌上的劳动合同和保密协议推到了向兰面前，举止雍容大度：“那就签字吧。”

    三人刚起，周妍音突然说：“两周前有个人工智能行业峰会，就是单总叫你参加却被你拒绝的那次。”

    向兰握笔签字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掌心渗的丝丝细汗。倒不是因为周妍音提到的这些工作上的难，只是周妍音与生俱来的那在上，那大的气势，让向兰不知不觉间压力倍增。

    签完字，人事经理准备带向兰去她的办公室。

    她的语气依然盛气凌人，但这坦和直率，让向兰在承受压迫的同时，也隐隐佩服。

    “嗯。”向兰了，“这次错过了，次总有机会再见面，到时候我会和这家企业投资人聊一聊，学习一。”

    “企业在小地方注册，但行业峰会全在大城市，飞机一天赶三四个地方，也是常有的事。”周妍音脸微沉，“还有，我知你心里未必服我，但我要告诉你，目前你所备的能力，是可替代的，而我拥有的是整个资本圈的资源。现实就是你再努力，和我也没法比。有本事就留来，没本事就立刻走。”

    周妍音走到门，一边开门，一边像是有意无意的说：“这是一家很年轻的企业，成立不到 5 年。他们的大东，在公司刚创立的时候，投了 500 万，拿了 20的份。这笔钱扔去就再也没过。现在企业估值超 20 亿，你算算，他赚了多少倍？”

    “嗯。”向兰当然记得，她错过了峰会，却收获了一晚的星星。

    周妍音最欣赏的就是向兰这迎刃而上的勇气。向兰的毫不犹豫，正是最打动她的地方。

    向兰刚想表达一自己的看法，告诉周妍音，她有信心在短时间，拥有和自己职务匹的能力。她嘴刚张开，就被周妍音一抬手制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