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个问句，但向兰没有给刘振回答的机会，而是把自己的想法输给他：“后果是，短期无法商业化的项目肯定会被砍掉，比如你最看重的老年痴呆症检测项目。他们兴趣的，是通过视网检测，为保险公司健康风险评估。”

    “知知。”想想念大学的时候，只有向奕冒充向兰去上课，还从没有妹妹冒充的时候过。

    向兰说：“只是第一步，让他先拒绝掉金石，才会考虑我。”

    厚厚镜片背后的那双睛，机警地看了向兰，对她并不信任。但迟疑后，刘振还是拿过了手机，动屏幕仔仔细细地看着文件，越看越认真，眉间皱了川字纹。

    大概谈了十五分钟，向兰脸上带着满意的笑容，朝萧晨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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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考虑投资你，就是看中你有个项目成果，可以检中心。”向兰看到刘振的眉梢不经意地动了一，“他们只会保留这个项目。到最后你的公司就只剩一个名字，写在检中心合作单位名单里，变成别人的一分。你的理想，与他们无关。你的员工，该走都得走。”

    她和刘振互加了微信，简单寒暄了几句后，就直截了当的说：“你想的是科研，但金石是纯粹的资本家，你们理念不合。他投资了你，就是公司的大东。你知后果是什么吗？”

    向兰一门，了 20 分钟，就找到了她的目标人，被投企业的创始人，同时也是技术负责人刘振。

    萧晨笑着摇了摇：“怎么会有人拒绝金石？在整个人工智能领域，无论是背景还是资金，金石可都是梦寐以求的大靠山。”

    会场里灯光璀璨，宾客云集，参会人员少说也有数百人。

    “你不去？”

    说到这里，向兰把自己的手机递了过去，上面是一份送去监门报审的机密文件，显示了亚洲金石基金公司，已经和国最大的两家保险公司，达成了共建检中心的初步协议。

    离着他们几步远的萧晨，静静地靠在墙边看着他们。在萧晨看来，向奕和向兰五官很像，但神态却大为不同。向奕总是沉稳温和，向兰却是神采飞扬，自信从容。

    “不去了，我今晚在杭州还有一个会，本来时间就很赶。而且萧晨去面谈，我也帮不上实质的忙。我们还不如分行动。”转离开前，向奕叮嘱了一句，“你是代替我去的，别给我丢人。”

    萧晨和向奕别后，就和向兰一起了会场。

    向兰聚会神地看着他的表变化，他越张，就是越在乎，越在乎，自己谈成的希望就越大。

    萧晨问她：“谈的怎么样？”

动的名额有限，你挂上我的名牌和萧晨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