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这位戚姑娘应该也是这样的一位大妖，于是耐心解释了一番，但他却发现小狐狸的表越来越迷茫了。

    “我这还是第一次山，不曾救过什么人，要说了什么好事儿，也就是刚才抓蛇比较及时，没让蛇妖伤到别人。”戚小狐狸问，“这件事儿能有你说的那么多功德金光吗？”

    明思也有些迟疑：“这好像……”

    救人一命确实是大功德，但是看这位妖族前辈上快要闪瞎人的功德金光，怎么也是要救了一城百姓才会有的啊。

    “而且我也没有修行几百上千年。”小狐狸实话实说，“我今年也才二十岁，本不是什么老前辈。”

    明思嘴角不自觉了：“二、二十岁？”

    人间末法，现如今一般的妖需要几百年才能开灵智，又得修行个几百年才能化形，而且未必能是如此完整的人形。

    结果，这只狐狸说自己只有二十岁，也就是只修行了二十年？

    “我也不知我怎么就比别的妖修行得更快，反正我生就开灵智了，不知怎么就会修炼了，然后又不知怎么就能化形了。”戚小狐狸摇摇尾，语气十分自然，“还有你说的这个功德金光，我也不知怎么我就有了一。”

    明思：“……”

    这确定是本土赤狐吗，不是从凡尔赛来的？

    蛇病

    又一天的凌晨时分, 戚小狐狸又来到了校办公室，坐在之前的那张椅上摇晃着大尾，对面的桌上摆着那个缠着一串儿佛珠的塑料瓶。

    小燕老师和明思也坐在桌旁, 手边是骨瓷茶杯, 和刚刚烤好的酥心。

    在过去的一天时间里，学校的结界再一次被加，山海衙门也再次派了人手, 全程守着节目组, 以确保在拍摄期间不会再现什么灵异状况。

    而一狐一鬼一人都坐在校室里，是在等另一位可以解决这条黑蛇的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