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就没有提前几万年生呢？”乐皎皎瞪大了睛，看着墙上整整一排的上神画像：“不仅能和月魇上神同学，说不定还能也混个上神当！”

    就拿云松书院来说，书院一级统共百余人，这百人中往往也只有不超过十个人能成为青衣神。四五百年中，也只能一两个锦衣神。更遑论神族最阶位的上神了，那都是少则几千年多则几万年才一个的惊世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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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在月魇生的百年里，竟然活生生的冒来六个。

    她尽力踮起脚尖，靠近墙面，想要看清楚名字旁用簪小楷标注的时间。

神见面的几次里都不甚友好的经历。她盯着月魇画像的视线向右稍移，就看见了两张颇为熟的脸。

    而另一位则带着数万年如一日的风笑容，一双桃半睁不睁，风慵懒的意味几乎要溢画像来。

    “六位！”

    没来由的，温暄的耳边忽然响起了月魇低沉舒缓的声音：“‘秋夜静，云带夕’，倒真是一个好名字。”

    “六位。”

    温暄和乐皎皎几乎是在同一时间一起也将目光转回了那面墙，视线来回扫了几，最后停在了月魇所在的那一排的最后一张人像上。

    “多少？”

    其中一张自然是刚刚乐皎皎提到的“曼珠沙华上神”，她看起来与当日在月神门见面时截然不同。画中人带着一副有些腼腆的微笑，上云松书院素净的校服，生生看来些许清纯可人来。

    神族在九重天的地位是完全凌驾于仙族之上的。这其中一个很大的原因便是因为天粹塔中的神格并不多，仙族成神十分困难。

    这概率，的确令人惊讶。

    看到他们三人的像被放在一起，又联想到先前在神界遇见的时候双方对月魇不同寻常的态度，温暄心里有了猜测。

    温暄一边说一边笑着转看向沁，话刚说到一半便发现她的表不对。

    “说不定现在你也可以。”温暄看了看乐皎皎，给她了个加油的神：“两百年后你和沁一起”

    沁在看什么？

    衍麟上神还真是一没变。温暄想。

    “天祝月魇、曼珠沙华、衍麟、时、祈墨、沁云﹒克罗莉丝……”温暄转过，看着沁和乐皎皎，不可置信的说：“月魇上神那一届封了整整六位上位神。”

    那张人像的主人，是叫沁云·克罗莉丝的。

    哪怕是去掉世袭的时上神和衍麟上神，也还有四位是正儿八经清白的。

    沁的脸上带着的神分明和之前发现月魇像的时候不同，她似乎带着些许悲伤和自豪，连睛都不眨一的盯着那面墙上的某个人像，眶里有星星的光闪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