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不愿意看，那咱们就不要这双睛了可好？”

    “娘我错了！”

    说到这里，少女的指甲已经顺着那妇人的细纹刺了去，那妇人不住的惨叫着，却仿佛被什么看不见的力量定在了原地，竟连半也无法移动：“娘，我同你看我上青青紫紫的疤，你看不到，只叫我忍让那个恶。我现在只想安安静静的当个孤魂野鬼，你看不到，非得杀了张家哥哥来同我结亲你明明说你我，但你为什么从来不愿意看看我到底想要什么？”

    “娘，放过张家哥哥，你和我一起去司里吧？你这样蛇蝎心，必定不会有人欺负你我的！”随着这句话的话音落，以少女为中心的黑雾像是被什么有力东西一摁在了地上，皎洁的月光一照亮了温暄的视野。

    胃疼再次排山倒海似的朝她奔涌了过来，她还没来的反应，针刺般的疼痛像是打着旋从太升腾而起，势的霸占了她全的神思。

    温暄这会儿早就分不太清幻觉与真实了，在那声并不存在的惊雷炸响之后，曾经来来回回在梦中上演过无数遍的节再次上演：

    妇人无法摇，神里却写满了拒绝。

    “是，我是贱人是婊娘我认罪！”

    “我想要嫁给张家哥哥，可我只能联姻去周家；我想从那窟一样的周家来，可我被困死在了里面；我想要看着张家哥哥娶妻生幸福圆满，可是他就这样死在了我家堂前”

    “疼啊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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姨娘酒后失手打死我十二妹妹的时候，你说像她那样残害女毫无人的大恶人应该被抓去浸猪笼、尝酷刑、千刀万剐、挫骨扬灰。”

    但那名为“阿月”的少女却像是本读不懂她里的恐慌，带着笑容覆上了她的睛。很快，少女的手已经沾满了妇人的血。

    “真可怜啊小神裔”就在温暄即将彻底失去意识的时候，某个听起来有些耳熟的声音将她最后一丝神智捞了回来。她狠狠的咬了咬尖，右手不知何时凝了一把极为锋利的匕首，想也不想的了自己的肩，狠狠的拧了两圈。

    面前的小院在这样剧烈的疼痛中逐渐扭曲成了光怪陆离的块，无数层层叠叠的幻觉在她的前如般来了又去，恍然间，一声惊雷炸在了她的耳边。

    “别打了别打了”

    她们前的小院不知何时已经换了一个，看起来更为破败灰暗，温暄不过抬了个，便生生僵在了原地。

    温暄一手摁着，剧烈的疼痛让她没法再维持站姿，她空着的那只手意识的想抓住什么，最终却抓了个空，然后靠着惯重重的扑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