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魇倒是没想到自家小神裔会有这样大的反应，不禁了她的，打趣了一句：“你这心倒是小的像个针。”

    “不是我小，她宁愿听天帝的一面之词都不愿意来问你一句！好歹你们也是一千多年的朋友，她对你分明就没有半信任！”

    “阿暄，话不能这么说。她走上这条路我并不是半责任都没有的。”

    温暄华丽丽的翻了一个白，不满的嘟囔了一句：“你是她爹还是她娘？”

    “曼珠沙华是这世上第一个从鬼界羽化而成的仙族，她有着非凡的天分。当年受封的六个上神中两位是世袭，两位并不是攻击为主的上神。真正会受到重用的只有我和她。但她低微，在书院又向来只能拿到第二，为此不知受了多少上神不应该受的苦。”

    “世人向来只看到第一，也只会称赞第一。九重天莫说是上神，便是青衣神锦衣神，也不乏往届书院第一，怎么可能瞧的上她一个成绩不好家世更不好的上神？但如果没有我，她就会是那个不可撼动的第一，会像所有的上神一样受万民景仰。”

    温暄显然并不理解自家上神的脑回路。

    单听她的话曼珠沙华作为上神的确很惨。选到一个地狱开局便罢了，好不容易靠着自己的努力熬了，成了本该地位崇的上神，却因为同届的小伙伴太而遭到了“职场”的轻视甚至霸凌。

    但不她有多惨，这也不是月魇造成的。天祝月魇又凭什么在这里为她的不幸检讨自己的优秀？

    她为自家上神的想法叹了气，很是无语的说：“不是你抢了她应得的第一，是因为你更有天赋更优秀！优秀总不该是罪。”

    “不是的，阿暄。”月魇闻言苦笑了一，“我不是因为优秀，我是因为有神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