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以后我们都别说了。”

    简默靠在公车小窗上看外夜景，摇摇晃晃，已经开始发。她满心无所谓地想，心里如何变态谁也不着，嘴上敬重一生死，装模作样罢了。

    “你不行了颜妍，人开始变老，就是从迷信这些琐事开始的。今日不敢说这个，明日不敢说哪个，久而久之，不用别人给你狗绳，你先把笼嘴上了。你有本事相信这个，不如先把秋穿上吧，周也不用再逮着布洛芬就吞，也不嫌丢人。”

    颜妍冷嗤：“我怎么样你反正是不会在乎的，你现在满心都是你还有你侄女。榴莲心也分不一个尖儿给别人吧？嘴上说着走不远了还是在罗生最保险，心中不还是想着要照顾她们？我看这也就是简愿没离婚，不然你这个劲，早晚还能再重蹈覆辙再栽去。”

    简默快被她烦死。

    “揪着简愿的事儿不放有意思吗？你要揪着这件事不放，那我也要翻旧账了。我们不就是因为不介意对方的过往，所以才能在一起的吗？”

    颜妍也烦：“想拉黑所有人，开车去私奔。”

    “我也想。”简默脑袋嗡嗡的，“可她没有错什么，全是我的错。”

    简默第一次觉得，喜上是一过错。她从前并不觉得，她从前以为喜上谁都很正常，哪怕她这辈要跟一条狗共度宵，要跟一个洋娃娃结婚领证，也是不容置喙的。现在她才明白，人最好不要在斩不断的关系里放纵，藕断丝又断不掉，三个人都尴尬。

    “你要怪怪我好了。”

    颜妍咬牙切齿：“你不会真以为我现在没在怪你吧？”

    简默厚着脸接了一句：“你真的舍得怪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