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沁雪偷偷给自己倒酒，把酒瓶递给虞礼礼：“喏，你也来。”

    虞礼礼懒洋洋地搭腔：“气好大。”

    池沁雪也抓了串，安静地吃起来，嚼了两，还是捺不住好奇心：“那你，你们是同恋吗？”

    “她胡说的，而且两个女的，睡在一起很正常吧，你和朋友没睡过？睡一起就是一对啦？”

    “那这是什么？”

    这个了，檀苏然还没走。

    老虎不在家。

    前台有人找老板，黎千蔓也去理了。

    算了，她还是别喝了。

    这个态度反而让池沁雪愣住了。

    虞礼礼抖着：“在天上飞，你在地上。”

    “是啊。”虞礼礼面不改，像喝一样平淡地承认了。

    吃了一会儿，檀苏然又来了个电话，起去旁边藤那接。

    虞礼礼意识地接过酒瓶，又扫了藤那边的檀苏然。

    小孩有时候比大人还敢说。

    “算不上，洋的白的红的才算。”

    “怎么不喝？”

    虞礼礼一卡在嗓，提起“那个”她就神ptsd了：“你好好说话，说清楚，还有，我刚才跟你说的是成年人犯了错事，大家只会动动嘴，要么委婉要么直接地说一说，不是你想的那个那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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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虞礼礼咬着串：“嘛？”

    什么电话，打这么时间，不会是虞沐又来扰她吧。

沁雪“喔”的了。

    “你们，你们是那个啊？”

    池沁雪：“没。”

    “什么？叶？”

    池沁雪“喔”了一，但又蹙起眉：“啊，那你们不是一对啊？不是睡过吗？”

    池沁雪摇：“不是，不是，正常的话，是不会特意拿来说，专门说睡一起什么的，就很……姬啦……而且我怎么看觉得你们俩关系不一般。”

    “戒酒。”虞礼礼答，“你也少喝。”

    虞礼礼又从盘里挑了烤豆腐来：“那你还会看。”

    “梅酒。”

    虞礼礼哼笑一声，指着旁边风起来的树叶：“看到没？”

    池沁雪：“这又不是酒。”

    “我小学时候跟我爸去吃饭都开始喝了。”

    饭桌上只剩虞礼礼和池沁雪。

    池沁雪也注意到她的目光，跟着往过看去，又转回来，往四周看了看，没人，就她们俩，故作神秘地清了嗓：“礼礼，礼礼。”

    小猫当大王。

    虞礼礼敷衍的：“嗯嗯嗯。”余光又看向檀苏然。

    保不准今晚要住这。

    “梅酒不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