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还想和你一起吃饭。”

    坐在虞礼礼家的沙发上，檀苏然开。

    虞礼礼没吭声。

    从茶几上摸自己的手机。

    摁。

    把屏幕怼到她脸前。

    给她看时间。

    “次提前两个小时问我，我会觉得你是真心想和我一起吃饭。”

    檀苏然笑。

    酒柜边拆封的红酒还放在那。

    檀苏然望过去：“喝酒了？”

    虞礼礼摇摇。

    过一会儿。

    又说：“昨天喝了。”

    “怪不得。”檀苏然喃喃。

    “怪不得什么？”虞礼礼转过脸，肤饱满白皙，杏仁黑透亮。

    “没什么。”

    “那……你昨天喝酒了吗？”虞礼礼问。

    “没有。”檀苏然说，想了想，她补充了一句，“我很清醒。”

    她很清醒。

    这四个字说完之后，

    两人同时开始在脑海里回忆昨天的事。

    旖旎突降。

    静谧的房间里有动。

    电视机上，女模特还在走秀，跟鞋地发哒哒的声音。

    沙发上就像了一个真空区。

    “你很清醒，那你为什么要亲我？”虞礼礼这句话问的有些小心翼翼。

    像是等待挑拨什么心知肚明的秘密。

    时间得很慢。

    所以等到檀苏然开也过得很慢。

    “我很确定，是你先亲我。”她说，声音里有些无奈，又有一些愉悦。

    虞礼礼有些坐不住了。

    “喂，拜托，谁那么撩的跟我说接吻吗？还拿小指抠我的掌心”

    她举起手掌，仿佛上面还有昨天她残留的痕迹。

    事实上什么证据都没有。

    檀苏然轻轻笑了一，把她的发丝别在耳后。

    温的指腹划过她的耳朵时。

    像被了一杯伏特加。

    “因为你说喜我。”

    虞礼礼有些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