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违抗一次命令真的不行吗？”

    虽然是如此危险的况，天晴也不会害怕，她看着戚云舒逐渐黯淡的睛，这让她十分难受，明明这双睛应该是比天上星辰还要的。

    她想回答问题，却咳了满嘴的血，这让她想起了糟糕的二十四岁生日，那么大的糕被她了一嘴的血。

    剑尖又抵近一寸，看着就要破肤。

    剑的凉意让天晴涣散的意识聚拢起来，她看着面前这个快要崩溃的人，认真的回答：“不能，因为会死。”

    回忆重叠，戚云舒愕然发现这次有些不同，五十二回时那人的回答只是苦笑，带着一愧疚以及痛恨，可面前的她只是那样平静地陈述事实。

    她仓皇后退两步，收起了手中的剑。是她幼稚了，他们站在相对的立场上，注定是成为死敌的存在，正是意识到了这一，她才会变得如此……

    夜重，天晴的意识又开始分散，不过就算是梦里，她还是有些不忍，“但是我会反抗到底，因为我的求就是她们的归宿。”

    从梦境醒来之前，天晴抬看星空，今夜的星星像是看闹一般特别明亮，不过这悲惨的一幕有什么好看的。

    “表小！表小！”

    文竹如同叫丧一样的声音让天晴的眉忍不住皱了起来，她睁开来证明自己还没死。

    屋里又多一个小丫，虽然梳着和文竹一样的双丫髻，不过上有许多珠缀着，面容不耐，透着一谁都看不起的清，好像这房里的女主人是她一样。

    系统这猪已经完全放飞自我，它睡得死沉，鼾声吵得她脑仁疼，天晴有将它赶自己脑的冲动，不过冲动终究只是冲动。

    看见突然诈尸的表小，文竹喜极而泣：“表小，你刚刚一直在呓语，还不断咳嗽，像是要将肺都咳来一样。”

    天晴看看窗外的太，算着也是该起床了，她就着文竹的搀扶端正坐起，穿好鞋准备梳妆，若是她没记错的话，梦中的那片树林在城外不远的地方。

    “公主！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