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睡不着吗？”

    系统今日罕见没睡，它突然现在天晴的前，看上去茸茸一团，这次它还给自己画了豆豆和嘴的线条。

    伸手去摸却摸了个空，毕竟对方只是幻象而已。

    “你摸不到我的，这只是我利用你大脑产生的视觉假象。”

    将手再次枕回脑后，天晴了：“嗯，你呢？还有你所说的实习生是什么意思？”

    蒲公英团在天晴的前飞来飞去，甚至它又给自己加了两条线当，它也学着天晴的样将手枕在脑后，还翘起个二郎，那模样看上去随惬意。

    抱着一摆烂的心，系统耐心给天晴解释：“作为一个系统来说，我有很大缺陷，真正合格的系统应该抛却，冷酷执行命令才对，可是我的程序设置里有太多杂质，这导致我拥有很多无用的。”

    天晴看着她在天上晃晃悠悠的样，突然想起之前这家伙骂它也是用“人”这个字，看来它很讨厌这样有的自己。

    系统又飞到天晴受伤的手臂指了指，“就像这样，我会认为你疼，所以帮你恢复，可是就我自己而言，我虽拥有人的，却没有为人的验，我不知疼是什么受。”

    这个时候天晴只能选择闭嘴，她不会安人，不过她确实受到了系统的迷茫。

    系统又飞到床边坐了来，两只小脚悬空晃，那模样倒是可得很。

    天晴知系统是觉得这一个回已经结束了，它也不需要胁迫宿主些什么，只要老老实实等待死亡到来那一天就好，而宿主和系统会一起毁灭，它就算说再多也没事。

    “那就成为人吧，人总要有个名字，你叫什么来着？360？要不叫陆玲如何？”

    关心虽然笨拙，但系统还是切切实实收到了，其实它和其他系统不同，那些冷冰冰的合格品只会执行是或否的指令，可它会思考，会有错误。

    想要成功完成这次实验，可惜一开场便是失败，“证明自己这个残次品能到别的系统无法到的事”这愿望彻底破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