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门再次推响，文鹤来了。

    “阿瑜？”换完衣服的文鹤见乔舒瑜心不在焉，声。

    乔舒瑜如梦初醒：“你先回去吧，别忘了剧本。”

    文鹤顺从地颔首：“晚上记得吃饭。”

    距离午的拍摄不到一小时了，房里，宋凌正靠着沙发吃果，目不转睛地盯着平板屏幕。

    她见文鹤回来，都没抬。

    “没见过工作这么舒服的助理。”文鹤立在玄关补防晒。

    宋凌这才抬起脑袋，瞧见文鹤的那一瞬，眯起了睛。

    “你上的衣服是不是换过？”宋凌问。

    “嗯。”文鹤淡淡应了声。

    “你在哪里换的？”宋凌搁果盘，拿了个抱枕垫在前，十分好奇地趴在沙发上，“乔舒瑜房间换的？”

    文鹤继续补防晒，并未回答。

    “看来我猜对了。”宋凌得意一笑，“你们展这么快吗？”

    文鹤轻叹：“正是要避嫌，才要换衣服。”

    宋凌啧啧了两声，突然：“，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乔舒瑜是我嫂吧？”

    “你被迫和她离婚那位？”

    偌大的房突然静默了，文鹤的动作也僵住了。

    宋凌望着文鹤的背影，觉得她有些难过。

    “对不起，揭你伤疤了。”宋凌小声，“我……”

    文鹤放金的小瓶，脸上没有什么多余的表。

    越是这样，宋凌越觉得她很难过。愧疚瞬间涌上心。

    “你从来没和她提过闻氏的事吗？”宋凌坐起，眉锁，“你应该跟她解释清楚的。”

    “解释什么？”文鹤自嘲般勾了勾，眸中多一丝不易觉察的哀。

    “和她解释，我是私生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