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放远了，接着，乔舒瑜听到了自己的声音。

    “《故途》是我第一次面对镜，现在回过看，很多方面都很青涩。”

    乔舒瑜抬首，看到了六年前的自己。

    那时候她和文鹤已经结婚了，整个人上都洋溢着明媚的幸福。那段时间接过她的人都说，看到她的笑容会觉得心中很温。

    “拍摄的时候文老师帮了我很多。”乔舒瑜笑着，“导演也给了我很多帮助。”

    屏幕上的镜切到了文鹤上。六年前的文鹤正看向乔舒瑜，嘴角难得有了上扬的弧度。

    “这次和乔舒瑜合作真的很开心，我从她上也学到了除了技巧之外的其他东西。”

    采访者的声音传了过来：“是灵吗？”

    文鹤颔首：“灵和真挚。”

    乔舒瑜手中的易拉罐瘪去了一块，她摸到遥控，将度往后拉了好些。

    采访者变成了总制作，乔舒瑜整个人都松懈了来。她换了个姿势靠上沙发，将最后一啤酒饮尽。

    没开灯的房间很暗，淡蓝的光影映亮了乔舒瑜的侧脸和肩，显得她的神晦暗不明。她就这样宛如提线木偶般坐着，只有屏幕上闪现文鹤的影时会稍作动作，拉快度条。

    门铃忽然响了，乔舒瑜撑着沙发起去开门，立起时略眩。

    来者是程茗君。

    门刚开启一条，端着托盘的程茗君便扬着笑，迫不及待：“舒瑜，我来给你送披萨。我自己的。”

    隙大了些，乔舒瑜的半个了来。程茗君瞧清了乔舒瑜的脸，惊诧：“你不舒服吗，怎么脸这么难看？”

    直接拒绝不太礼貌，乔舒瑜思忖过后还是接了。她避开了程茗君的提问，只谢谢。

    程茗君半臂撑住了门，乔舒瑜将门拉得更大了，请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