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于觉得程茗君家教有问题, 也臆想到神不正常了, 意识叹了气。程茗君听到了又扔去了另一个抱枕。

    这样驾驶太危险了，小于只得靠边临时停了一会车。

    “不是我说啊, 程小。”小于无奈, “就像你说的，她们离婚了，但是这个东西是没办法求的。”

    “我看乔导对你还是可以的，她让我送你回家，要是换了别人，估计你现在只能在医院大厅哭了。”小于是个实诚人, 乔舒瑜对待工作人员都很不错, 忍不住替她辩驳了几句。

    程茗君只是呜呜的哭。

    同一时刻的病房, 乔舒瑜坐在床尾, 文鹤靠在床，两人相顾无言, 各怀心事。

    乔舒瑜的话还回在耳边，文鹤觉得自己的心陷去了一块。

    “你一直瞒着我的就是这个吗？”乔舒瑜低低。

    文鹤嗯了声，恹恹的。

    半小时前，乔舒瑜就到了病房门。程茗君质问文鹤的那些话，乔舒瑜全都听见了。等到程茗君开始音量羞辱文鹤时，乔舒瑜再也无法容忍了，她快步走，打断了程茗君。

    “程茗君给我了这封信。”乔舒瑜并未给文鹤看那份剪贴杂志，“上面说的，我想听你的解释。”

    文鹤展开纸张，指尖瞧不什么血。

    信上的容和程茗君今天质问的没有太大差别。

    文鹤叠好纸张，放在膝上。

    “我确实是私生女。”文鹤敛眸，这是她无法回避的事实。

    “照古代的说法，我的母亲算是外室。他们那辈的恩怨我并不了解。”文鹤的声音有些沙哑，“我从小就知了自己这个不可告人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