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你你适应吗？”

    乔舒瑜拉开椅坐回原位, 看着文鹤给自己倒了杯。

    灯光是黄的，玻璃杯折的光却要亮得多。文鹤的五官被模糊了, 朦胧的却更让人心颤。若是带了设备，乔舒瑜很想给文鹤拍来。

    文鹤放杯，乔舒瑜灼灼的视线仍落在她上。

    “我脸上有东西吗？”文鹤微讶。

    乔舒瑜收束视线，换回了平时说话的语调：“闻光投资了《纤尘不染》。”

    文鹤一脸平静：“嗯，是好事。”

    “是你的手笔吧？”乔舒瑜着手机壳，将后两个字咬的很重，“文总。”

    “公司有相应的负责人。”文鹤端起汤碗，想要逃避追问，“这事东会议同意了就会执行，我不太了解。”

    好一个不太了解，文鹤这个谎扯的着实有些离谱。

    乔舒瑜怕文鹤再被呛到，脆摁了文鹤的汤碗。文鹤佯装镇静的神略显无辜。

    “文总又准备好事不留名？”乔舒瑜笑。

    文鹤见瞒不住了，只得老实：“毕竟剧组是因为我亏损的，我……”

    “说来不可思议的。”乔舒瑜抱着胳膊，“堂堂闻氏总裁，需要到我这个剧组来打工赚钱。”

    “其吃苦节俭之神，难能可贵。”

    乔舒瑜靠向椅背：“你来试镜是图什么？”

    文鹤坐姿板正，举止优雅，十分淡定的回答：

    “补贴公司。”

    乔舒瑜：……

    “好了不逗你了。”文鹤莞尔，坦率，“为了重新接你。”

    乔舒瑜凝望着文鹤，静待文。

    “我是抱着试一试的态度去的。”文鹤平视前方，好似在回忆过去几周的事，“我好了最坏的打断——你本不会同意我去试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