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张继如实, “正是因为喜乔舒瑜，所以特别鄙视你。”

    “乔舒瑜那么有灵的一个演员，因为你, 面对镜睛都没有光了。”张继红着睛, 绪激动的拍着桌, “你应该清楚神空对一个演员的打击有多大吧！”

    刹那间，文鹤的耳边炸响了声惊雷。

    乔舒瑜的话在脑海里翻覆：

    “我不会再演戏了。”

    “我只愿意我自己喜的事。”

    “当初是因为你，我才会涉足这个圈。那时候太幼稚了, 相信永远。”

    ……

    如果当初乔舒瑜没有遇到她，现在应该会开着画廊, 不会酗酒，更不会碰这个圈, 早就过上了幸福且安宁的生活。

    “文鹤。”张继弓着, 窝在黑暗里，颓丧, “我从来没想过那个人是你。”

    文鹤的咙哽得发痛, 酸涩充斥着鼻腔。

    “谢谢你告诉我这些。”文鹤低低。

    她将张继倒的酒一饮而尽。

    灼烧在间漫延，许久都难以消散。

    手机在震动，文鹤垂首，看见了“阿瑜”两个字。

    说不上是什么滋味，文鹤的泪在不知不觉间掉了来。

    拨号太久，电话自动挂断了。片刻后, 手机再次震动。

    文鹤接了, 乔舒瑜带着鼻音的声音从电话那端传了来：“你去哪里了, 我一觉睡醒了都没见你人影。”

    文鹤敛起绪, 语调微哑：“我去见个朋友，你看微信消息。”

    电话那段响起一阵微弱的沙沙声, 乔舒瑜翻了个，声音更和了：

    “快回来，我等你。”

    包间隔音不错，即便文鹤没开免提，被影遮挡了半个的张继还是听得一清二楚。

    认识了十年，她从来没听过乔舒瑜用这语调和他人说话。

    “你走吧。”

    话音落，张继靠着冰凉的墙，久的保持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