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她现在脱离了组织，最想的到底是什么呢？”田纳西不知是在自言自语还是在询问。

    “你在问我？”等了半天的波本见她没有文，挑了挑眉。

    “当然，”田纳西突然笑了，“这还不够明显吗？”

    “我不知。”波本耸肩，“如果这个任务从到尾都会是我来调查，我应该至少不会陷无事可查的僵局。”

    “你说的对，你们确实是很优秀的侦探，”田纳西表面的笑意收敛，表看上去有些诡异的……落寞？还没等波本想这个“们”到底是在指谁，她继续说：“或许这就是天才和普通人的区别？不过即使为普通人，也有些天才都无法比拟的能力。”

    “什么？”

    “天才的陨落多少会让人惋惜，但世界上普通人那么多，哪怕消失一个两个，也没有人会在意到吧？”田纳西又堆起假笑，总让人觉得她的脸上堆着一层层厚厚的面。

    她在说谁？是桥妹吗？还是艮第？又或是那个狱中死亡的肇事司机？波本思考这句话，太晦涩以至于他不能放过每一可能。

    “算了，多说无益，”田纳西了烟，“我大概猜得到她想什么，如果我们主动手找不到的话，那就放一个诱饵，等她上钩好了。”

    “诱饵？”波本心中暗想，难她打算用自己引桥鹤吗？桥鹤怎么样也不可能蠢到踏如此明显的陷阱吧？

    “是啊，诱饵，不知你有没有听说过莎当妮？”田纳西似乎在观察波本的表。

    “莎当妮？”波本像是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似的些恰到好的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