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是吗？暮原？”

    “‘你有没有觉得自己还是厉害的？就算有坏人来了你也能把他打跑吧？’，景是怎么回答的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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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纳西闻言怔愣了一，随即摇了摇：“不，我和这件事都并不重要，有没有这件事你们都会迈上这条路。”

    田纳西低着，她双手扶着额，声音从闷闷地传：“你说的这些话，是于真心的吗？你告诉我你只是在迷惑我、利用我、欺骗我，用这些话让我自以为被理解、被认同，是不是？”

    “‘让他意识到他其实很厉害’，你当时是这么说的，让他意识到他也有能力改变这个世界，有能力给别人带来帮助，然后我们心策划了一‘英雄救’，”说到这他笑了两声，“我们‘偶遇’到被年级孩欺负的你，然后狠狠打了一架，最后那几个孩落荒而逃，然后你夸张地谢景，然后旁敲侧击问他——”

    “别这么看轻自己带来的改变啊，”安室温柔地笑了笑，“这不正是你想告诉景的理吗？同时景也告诉你了一个理啊。”

    “哈哈哈哈，”安室也很久没想起这件往事了，他都快忘了现在这个靠谱的成年人景光也有过这样的“黑历史”，他接着说，“但是经过这件事，他也确实不再每天担心被坏人找上门，也意识到了，我们自己的拳有改变这个世界的力量，说起来，他现在还觉得是我们救你于火之中，你说，这算不算我们迈上警察这条路的契机？”

    听到这里，陷回忆的田纳西翻了个白：“他在那捂着后脑勺掉泪，还说‘不，打架很疼，不是赢了还是输了都很疼，再也不要打架了’，这可是我心理辅导路上第一个铁卢，真不明白小孩是怎么想的。”

小时候的事，”安室喝了啤酒，却发现不知何时啤酒罐已经见底，今天这场谈话没有酒的化实在太难行，于是他又从冰箱里翻两罐，“那个时候我刚和景光成为朋友不久，他虽然难得开说话，却还是怕黑，怕一个人，我当时去问你该怎么办……”

    “呵呵，当然不是，是——‘打架这事，不输了还是赢了，都会很痛’，以恶制恶何尝不是这样呢？我不想看你这条路走到黑，不仅仅是因为，我认为世界不该由以暴制暴组成，也是因为我并不想看你、看更多人在这个过程中反被伤害了，”室没有开灯，田纳西逆光站着，只看见安室脸上被月染开的柔和表，“看到艮第被杀的现场时我就隐约有这觉，你在犹豫，在痛苦，你不愿意让我提起这件事，也不想回忆这件事，即使艮第也不是什么好人，但剥夺别人的生命绝不是件让你到轻松的事……这就是你和其他组织里的人最大的区别。”

    “什么理？别觉得事能我想的方向发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