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会这么认为？”松田拍着他的肩膀慨，“明明你是变化最大的吧？”

    “对了，拜托你件事，”降谷突然开，“有空帮我问问，问问灰原，当初在实验室时，田纳西的编号是多少。”

    降谷总觉得这些年每个人都在变化，比如赤井，扮演冲矢昴的那段生活仿佛激发了他某恶趣味，总之现在的他和那个组织里的黑麦威士忌截然不同；又比如诸伏，每每看到他穿着正装淡定却颇有气势地主持回忆，降谷总会有半秒钟恍惚。

    “简单来说——变成靠谱的成年人啦！”萩原顺其自然地接着说。

    “不行就算了。”降谷耸耸肩。

    “走吧。”降谷。

    “研究需要，他们大概会在这边住个一两年，”赤井说到这里，了烟，“倒也不错，免得组织在日本那边留什么残党威胁到他们的安全，我这边也顾不上。”

    其余几人附和。

    这么多年过去了，他还是有想和这家伙打一架的觉。

    “诶？我？”降谷睁大睛，“我有什么变化吗？”

    说到这一时又陷了沉默，晚风为烟送来氧气，加快燃烧，不过几分钟，烟完了，两人都知，是时候回去接着工作了。

    赤井遂率先转，先半步走在前面。降谷看了河，也转过来跟上。

    “哈？难我以前很不靠谱吗？”降谷扯起一个笑不笑的表。

    “准确的形容。”

    “嗯？”赤井转看了降谷，降谷也正直直地看过来，脸上没什么表，仿佛在说“帮我带杯咖啡”这样普通的委托。

    赤井笑了，摊手：“难得我们无所不能的降谷警官开，我当然要竭尽所能。”

    “走吗？”赤井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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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时间在向前走，但降谷却不觉自己有多少变化。

    “没错。”

你说桥鹤吗？”

    “就是这样。”

    降谷摇了摇，叹一气。

    “确实，”降谷了，“从波罗辞职后就几乎没见过。”

    “当然，”伊达把菜单递给服务员，简单代了几人的忌后，转顺畅地接住话，“你居然会觉得自己没变化，明明气质完全不同。”

    “嗯？”降谷难得有些费解的表。

    “如果要形容的话……”伊达搜索着自己词库，却可悲的发现在刑警队工作了太久，自己的形容词库已经被负面词汇污染了，故而一时语。

    “啊，不是，我是说……灰原，”赤井说着余光看了降谷，他的表没有变化，“阿笠博士也一起来了，虽然他们之前和你一样都在日本，但估计你很久没见过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