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顺利地取上货，上了车，往学校赶。

    天隐隐有些暗了来，褚宜骑着车一路奔驰，路过一家拐角的便利店突然停了来。

    她费劲地取盔，扭对李雾山说：“车，我请你吃关东煮。”

    课就来取货，李雾山和她自己都没吃饭，正儿八经吃一顿晚饭时间不够，只好让李雾山将就一吃便利店了。

    李雾山抬了车，也取盔，嘴里却说“没关系，不是很饿”之类的话。褚宜不听他的，自顾自跑到柜台单，自己了几样东西，又问：“李雾山你有什么想吃的？”

    李雾山摇：“没什么想吃的。”

    “好吧，”褚宜又扭回去，说：“那就这些吧，要两份，两个碗。”正要抬手机扫码付钱，李雾山突然挤了过来，皱着眉说：“我自己来付。”

    褚宜怕和前两天班费的事一样，让李雾山不愉快，折中：“这个我付，你请我喝饮料好不好？”

    这次李雾山接受了她的方案，眉放松了些，问她：“你想喝什么？”

    “随便，你先把手上的东西放，咱们坐那边吃。”她指着便利店玻璃窗前的一排座椅，自己则站在窗等着关东煮好。

    李雾山走过去把手里的东西放，就去货架间拿饮料。

    冷藏区，一排各果整齐地罗列着，李雾山弯腰一瓶瓶仔细分辨，找到了褚宜之前给他的果的牌。他想了想，拿了两瓶之前没喝过的桑葚味儿，走到自助付款机前。

    这果的确不便宜，一瓶就要 18 元，李雾山平时不会买超过三块钱的饮料。但他还是没什么犹豫就付款了。

    褚宜端着刚捞来的关东煮走到桌前，看到桌上的两瓶果十分惊讶：“你怎么买这个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