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园就这么大一块地方，没有秘密。学生之间一传十十传百，丁儿大的事都会闹得人尽皆知，再往外传，就是学生家了。褚宜刚刚也看了一学校贴吧的帖，标题格外耸人听闻——《惊！疑似二三班扛把与最女老师地师生恋曝光》。

    田老师赞同，随即又听到王主任说：“调查期间，褚老师你就先停课吧，毕竟如果有家来学校反应，影响不太好。”

    “我主动离职。”

    “让九班的祝老师代一，”王主任拒绝得很果断。“褚老师先回家休息一段时间，李雾山呢，就回家反省三周，留校察看。”

    李雾山不是什么扛把，她自觉也担当不起“最女老师”，至于“师生恋”更没有这回事。但在王主任急删帖之前，这个帖度一直被在最前面。

    褚宜的声音不不慢：“我本来就只是来实习的，现在实习即将结束，离校也说得通，对一中的声誉不会有影响；二来，这几张照片闹得满城风雨，如果我之后还在一中任职，学生会有意见，家更不会安心；三来，这几张照片是偷拍，而且发给了我的家人，原本就是冲着我来的，我和李雾山之间除了师生关系什么都没有，他没有错什么，如果因为我的缘故受分，不合适。”

老师的眉皱得更，他亦是没想到，在他不知的时候，褚宜和李雾山已经私甚密。

    田老师还想说话，但王主任摆了摆手，态度决。

    这就不是三言两语能说清楚的了，褚宜想说，现在也不是合适的时机。好在田老师也并没有追问去，而是转向王主任：“主任，您看……这事咱们怎么理？”

    “我，褚宜，主动申请提前结束实习，请王主任您批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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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舆论就像火。公告栏的照片可以撕，网上的帖可以删，但人与人的是阻隔不住的。短短一个上午，这把火烧得到都是，早就不是他们能一块布遮掩过去的了。

    “王主任，”田老师瞥了一褚宜，忍不住帮她说话，“看着快期末了，我们班一时也找不到合适的代课老师。”

    王主任左手叉腰，右手摸着，叹气：“学校论坛、公告栏这些照片都传遍了，现在想压去也没那么容易，我还要去跟校报备一，等警方介吧。”

    “别让李雾山回家反省了吧，上就要升三了，耽误学业。”从门就垂着睛不说话的褚宜在听到对李雾山的罚后却开了。

    三周之后就是期末考试，照原定的计划，期末结束，也预示着褚宜实习的结束。她这段时间一直在准备考试，打算在暑假参加一中的教师招聘，以正式教职工的份再次迈校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