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宜皱起了眉：“他有女朋友？”

    褚宜不确定五年的时间是否断了李雾山当初的念想，但就如当初她对李雾山说的，有的话是不能也不应该说的，所以她不会去问。何况今日只是故人他乡重聚吃个饭，还是安安稳稳的好。

    “我见过贺正，很正派的一个人，”李雾山继续说，“贺方的个相较他哥要更脱，他想法很多，很聪明，但他不是个有定的人。”

    李雾山沉了一会，说：“贺方家境很好，这你应该知。”

    “在上拎不清很可怕了，算了，跟你聊这个什么，”褚宜换了一副笑脸，又用调侃的语气说，“你呢，现在有女朋友吗？”

我卖去赚了些钱。他自己开公司，我大学就在他那里兼职，毕业后也就直接职了。说是合伙人，其实公司是他的，我多算个技术。”

    褚宜。她不了解李雾山的专业和发展领域，所谓“的小东西赚了些钱”应该对李雾山的生活和事业有很大的助益，贺方某意义上，也是李雾山的贵人了。

    “是，我朋友晓瑄，你见过的，就要跟他堂哥贺正结婚了，我对他们家大概有一些了解，确实很有钱。”

    “是我的一个学，和贺方在一起很多年了。”

    褚宜轻，明白了李雾山的意思。没有定，应该就是在方面比较心，不是个靠得住的对象。这她心里已经有大致的判断，在和贺方吃饭的时候就是以朋友的心态来接的。

    他的话说得不清不楚，褚宜不敢问，正好服务员端菜上来，她便打着哈哈把这个话题敷衍了过去。

    褚宜有些不兴，合着她是贺方和女朋友搞分手和好小游戏空档期的工人？李雾山看她沉了脸，嘴上还替贺方找补：“贺方各方面都很优质，就只是在上比较拎不清，他可能一直都没清楚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你上次说的……薇薇是？”褚宜想了想，问李雾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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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方是个很好的朋友，也是个很好的老板，但我觉得他不是个很好的男朋友。”李雾山说。他说话的时候睛看着褚宜，显得极为诚恳，仿佛从他嘴里说的话都是最客观的评价，不带一私心。

    两人对坐着边吃饭边闲聊，和褚宜想的一样其乐。多年不见，彼此对对方的了解都有一大段的空白，只要有一方愿意主动就不会没话聊，褚宜就是那个主动的人。

    李雾山耸了耸肩，看着褚宜说：“没有，因为我知自己想要什么。”

    “怎么说？”褚宜饶有兴致地发问。

    李雾山赶解释：“不是，已经分手了，他们这几年一直分分合合，现在是分手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