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洛可可的思维现了短暂的空白。创伤带来疼痛霸地占据了她全的心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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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这样。你不相信可以向我许愿。”

    “我明白。我全都告诉你。”洛可可张着嘴，声音断断续续的，“你相信我啊。”

    “呵呵，缠吗？”飞坦低低的笑了起来，“真是无用的挣扎呢。”

    “呼呼呼呼。”她大息着只想等待痛楚的过去。

    显然飞坦对她的解释不太相信，他把玩着不知何时现在手里的小刀，“这个不急呢。你有自我治愈能力吗？”

    洛可可立刻领悟到飞坦接来要的事，她拼命想躲开却只是带动铁链发兹拉兹拉的声响。飞坦甚至有些悦地看着面前洛可可行无谓的反抗，他用刀尖挑起洛可可的更满意地看到她立刻停止了抵抗。

    洛可可生怕说错半个字就会惹飞坦真的动手，忍着依旧火辣辣地疼痛一五一十很快就把自己的来历和能力全坦白了，却没有提起和西索、伊尔迷有关的半个字。

    飞坦的这些上都带着重得化不开的血腥气和死人的味，是彻彻底底用过很多次的‘实用工’。

    “唔……”洛可可慢慢地睁开睛，前的景象有些模糊。凭觉她发现自己的双手被缚在铁链上，只有脚尖勉能够着地。脑胀的觉让她又是一阵恶心，呕了几声才逐渐缓过来。

    “信不信由我判断。”飞坦看起来有不耐烦的样。

    “你知我要什么？”

    “那你应该也清楚我想知什么。”

    他侧过，一整面装着各刑的墙现在了洛可可前。在揍敌客家的地室里她也见过类似的东西，但给人的觉却完全不一样。

    洛可可拼命，“我知。”

    “飞坦……不要伤害我。”洛可可全都因为恐惧而抑制不住地颤抖。

    “飞坦，飞坦。你要试也可以，至少…至少告诉我你要在哪里手，让、让我有心理准备……”

服边缘的草却什么都没揪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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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飞坦嗯了一声，凑近她的耳边，“希望你的秘密值得你这么守护。”

    “锁骨。”飞坦握着匕首在洛可可面前比划了一，“从这里到这里呢。”

    他的声音听起来就像恶的低语，不等洛可可再有所反应一记手刀重重落了来。

    “终于醒了。”飞坦的袍已换成了黑的衣，不过半张脸依然遮在衣领，“第一次就让你选吧，你想从哪开始呢？”

    洛可可屏住气，懦弱地挪开视线盯着飞坦后的墙角上方，默等刀落到上的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