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看了一会，飞坦收回快要冻结的目光，重新连接好摄像机和投影仪，了自动回放键。未剪辑的影像仿佛般从冰川表面逝过。

    “团，午夜零在双塔东馆的屋行易。”

    “不用，就让她再多睡一会吧。”

    洛可可是在自己的惨叫声中醒来的。

    在经过无数次’加工’后，仅属于创作者的艺术品……

    “东馆只是遭到破坏而已。”侠客边思索边解释，“不过那一带禁止通行，对方指定了那里，看来也是想试探我们的能力。”

    “觉怎么样？”

    飞坦突然觉得坐着的椅倾斜得极不舒服，站起来又走近了洛可可的边。黑的影掉落在她的脸上，勾勒耳鼻眉的廓，让沉睡的人变得更像一幅画或是一标本——

    不过，细小的差别还是有的。比如，左手臂上新生的肤闪耀着珍珠般的光辉。比如，双无意识地夹着斗篷摆，又缩成了缺乏安全的一团。

    “十小时后……”库洛洛双手垂放在膝盖上，黑沉沉的眸投向被安置在一旁的女孩，“飞坦，到时候她会恢复吗？”

    “知了。”

    他捡起钢丝…无法反抗的俘虏…指间的刀刃……摊开掌心，上面还躺着那枚被他剥来的指甲，失去血和生命力后，完全变成了一块苍白恶心的垃圾。他拨了几，直接握在手中捻成了碎屑，丢弃在地上再分辨不原来的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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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太好。总觉得这手不像自己的。”

    “是吗？”飞坦的声音在上方响起，“你又不是第一天刚知。”

    飞坦独自拖过那把不太稳的椅，坐在了洛可可面前。

    “……恶趣味。”

    “别说得我好像很了解一样。”洛可可叹息着坐起，和飞坦之间的距离缩短到了几十厘米。

    血模糊的手臂…伴随挣扎，铁丝逐渐勒…止不住地涌来，汇成一滩的鲜血……那块用来垫凳脚的手帕还遗忘在已变作暗红的血渍上，只剩朝上一角勉能看原本的浅黄。

    “双塔？那里不是被他们全毁了吗？”芬克斯冲信和窝金扬了扬。

    “没问题，需要现在醒吗？”

    而录像还在一遍又一遍播放。

    她闭着睛，几掉在鼻尖上的发丝随呼起伏而微微浮动，看起来就像是睡着了一样……和今天早晨拉开窗帘前，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

    不透光的房间里恢复了安静。

    她意识地张了张嘴，才发现那是从其他地方发的声音，不禁怔怔地扭看向后的墙，正好对上狰狞的指甲特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