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有些意外的质疑，飞坦也打量了对方，“呵，原来是那个带路的。”

    “你们果然是约好的！”

    “约好？”飞坦又走近了一步，跨过满地碎发时声音里的温度直接降到了冰，“是啊，我来接人了。她在哪里呢？”

    “去、去最底层了。”

    “喔？她为什么会去那儿呢？”

    明明面前刀锋般尖锐的人问得慢条斯理，白衣男却觉得好像有千万惊雷在耳边炸开，“她、她想要去特别保库里救那些实验材……失踪的受害者。”

    “救人？”飞坦的嘴角勾一个冷笑，“你也被她救了？”

    “是……她没杀我。”

    “很好。”

    “呼……”白衣人如释重负般松了气，顺着飞坦的话了，“是、是的……”

    飞坦却摇了摇，“我的意思是——她知应该留给我，这很好。”

    “什、什么？！”

    “你们撕开了她的衣服？还有呢，让她净什么东西？告诉我，谁、都碰过她的什么地方？”

    “你、你问这些、什么？！”

    “我的人。”飞坦跃上实验台，向白衣男伸手，用有苍白的手指揪住了后者的衣领，“敢动，就要付代价呢。”

    “我……我没有。”

    “没有什么？”

    颈的手指不知住了什么地方，白衣男到一阵窒息，忍不住大叫起来，“不是我！我没有碰她！”

    “那是谁呢？”

    “军、军医……”男人颤巍巍地看向方的角落，“衣、衣服是他撕的！还、还切断了那个女人的锁骨，把手指伸伤里、嘴里……迫她自己净。真的我什么都没！”

    他越说越快，将不久前发生的事全坦白了来。又听完一遍加上细节的叙述，飞坦里的影变得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