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过的承诺就一定会到。”

    “……可我还没决定要什么。”

    侠客说着话，手上则一刻不停地重新消毒，清理伤疤。他的力气很轻，没有多一丁儿额外的疼痛。

    洛可可再迟钝，再没往那方面的可能上想过，现在也察觉到了对方不同寻常的慎重和温柔。

    所以，几小时前金中’另一个凶得像要吃人的金发’……

    他说的是侠客。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是在地室递来那两瓶果罐的时候？

    夜市中举着冰淇淋往她嘴边送的时候？

    亦或者是在星街焚烧垃圾的烟雾里驼起自己的那天？

    还是更早一，从他和别人不同，持要叫自己’洛洛’的那刻起就……？

    洛可可不自然地咽了，“等你想好了，再通知我。”

    “但如果我要的东西，洛洛给不了呢？你会毁约吗？”

    “……只要是东西的话，就没问题。”

    “那就好。”

    两个人的对话好似在打哑谜，其他人静静地听着却都没有说话。他们也许听懂了，也许各自的解读误会了，也许像在倾听其实正打着别的主意……

    绷带一圈圈绕上脖颈，侠客只靠单手就完成了包扎，最后用多余的绷带在洛可可的脖上绑了个蝴蝶结，“这场面有似曾相识呢。洛洛，你还记得吗？”

    洛可可垂目扫了一，瞬间就理解了他指的是什么。

    无论是肮脏的飞行货船，还是天空竞技场豪华间的沙发上，侠客都喜留这样的标记。就好像手中包扎的不是丑陋的伤，而是一件准备送人的漂亮礼。

    “……记得什么？”可她却故意这么反问。

    因为不侠客对自己的心思是何时多来的……那都没区别，也不有任何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