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往继续说，但洛可可已经听懂了那些未说的意思。

    “你刚才问我这是什么——”她重新指了施泰纳手里的东西，“我也不清楚它的原理，不过却应到了上面残存的……气息。”

    “气息？”

    “你可以理解为类似遗留在现场的指纹。”

    洛可可一边糊带过，一边暗中打量着施泰纳。发现这位聪明的公务员并没有追问的意思后，才小心地松了一气。

    机上附着的念，虽然只有极微少的残量却仍足够传递清晰的信号——

    大而又危险的存在！

    不知为什么，洛可可突然想起来在秘密实验栋里过的房间。设计那地方的人和控大量监视的会不会是同一个或同一批人呢？

    她默了一默，“留这些痕迹的人很厉害，也很可怕。单凭我和你本就没有办法对付……所以，我只想拜托你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尽可能地宣传d2的危害，削减服用者数量就好。”

    “好吧。”施泰纳站了起来，“我会尽力去的。”

    “嗯，谢谢。”洛可可也跟着起，从钱包里拿了早就准备好的纸条，“这是那位警察的好朋友的联络方式，可不可以再麻烦你通知他一……”

    “那位警察……？”

    洛可可垂眸摇了摇。

    “……我知了。”施泰纳接过纸条，慎重地收了自己的袋。他看起来似乎还想再说什么，但最后只是向洛可可伸了手，“你是位的猎人，无论接来要去什么……都祝你一切顺利。”

    o pern trip

    洛可可走车站，面前的街已经彻底苏醒，展了闹市中心日常的闹繁华。

    “对了，你说也有事要问我……”

    她忽然想起刚见面时施泰纳的样，对方却似乎已经不记得了。

    “没什么，只是些小事。而且……有些事不知其实比知好。”

    一语双关的话让洛可可有惊讶，但很快就又释然。她对目送的施泰纳挥了挥手，转就像滴没大海般消失在了人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