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尔迷并看不见西索后那座被涂成鲜红一的园，却多少了解几分这位奇术师——他的喜和·望，用极端的话来说，就是杀人和被比自己更大的人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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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两天你都和她在一起？”

    或许从现在开始该认真想一个’有效’又’一劳永逸’的办法，好让他、的、可可记住，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

    “小可去了哪里，我真不知哟～”

    “小可真的很……品尝过一次就会让人想再吃第二、第三次……小伊，你受过那连血都被烧的兴奋吗？”

    “嘛啊～”

    “直到不久之前都在一起呢～”西索用了过去式，“怎么办，还需要我继续履行约定吗？”

    “地。”

    太的位置又向西倾斜了几度。

    “我今天没有时间应酬你的玩笑。”

    “不好意思，我想、过、那么，可惜了些意外～”

    “她会哭、会撕咬你、会从你上要走……却又还回来更多的……唔～还有那些技巧……呵呵，不是你教的吧？”

    奇术师的声音极轻极低，像是在一边回忆一边诉说。

    “你心很好？”

    “你没有带她前往枯枯戮山。”

    “玩笑？我可是说真的呢～真、的、恰、恰、好，我也有事要找你聊哟～”

    “哦呀～不耐烦了？小伊，你就这么迫切想知我……不，不是我～是小可在哪里么～？”

    每个字都收敛了绪，伊尔迷的声音冷静得仿佛只是在问对方天气如何，当然——伊尔迷·揍敌客从来不会’关心’天气。

    针对那一次的惩罚他尚未来得及实施，而这一次可可又会和西索会在飞行船上，在足足两天的时间里些什么？

    他想起西索从没有’许诺’过不会对洛可可什么，也想起了糜稽发送过来的那些照片——浴室墙上的血迹、缠绕的黑发、以及地毯和床上无法清除的痕迹……

    伊尔迷离开舱尾，走到了能晒到余晖的飞行船首分。因为如果不这么，从他上溢的丝丝寒气就会将周遭的所有一切冻结。

    伊尔迷并没有回答西索的问题，语气听起来也没有变化，唯独气息即使隔着电波都能让人到森冷。

    “西索，你是要一直和我说这些吗？”

    电话里一片沉寂，而西索没有去等伊尔迷的反应。他把手机拿得更近，嘴贴在了通话上。

    “不愧是小伊～”西索叹了一句。若不是握着手机，他真想当场为对方鼓掌，“是杀手的直觉么？还是你打个电话也能闻到味儿？”

    “你刚杀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