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提起库洛洛，洛可可意识地就想后退。侠客叹了气，脸颊贴在黑发上蹭了蹭。

    “洛洛，我还没有数完，你就不想听了么？”

    到上的风变得更冷了，洛可可闷闷地应了一声。

    “……还有什么？”

    “很多很多……比如说，将他人安危放在第一位难以理解的想法。还有明明那么痛苦，你却愿一个人去承受，也不肯走更轻松简单的路……洛洛，我从很久以前就一直在看着你，你知吗？”

    涟漪随波一圈圈开，撞到岸边上泛无数朵小小的浪。

    不知为什么，洛可可想起了飞坦。

    几乎一模一样的问题，她也曾问过他，而对方给的答案是……

    “洛洛，信说你在双塔上主动抱了阿飞，随后就用增幅的念能力阻止了建筑的倒塌。”

    回忆被侠客打断，洛可可沉默了一，吐几个冷冰冰的字，“你想说什么？”

    “不能、不愿对我解释都不要，但是洛洛……如果有我可以为你的事，你什么都不用考虑，直接利用就好……即使利用完上扔掉也没有关系。”

    “什么利用？我不知你在说什么。”

    “不知？”侠客松开了制住洛可可的手，“洛洛，你的念能力除了靠时间自然恢复外，其实还另有别的办法能用来快速复原吧。”

    他没有用疑问句，气里有的只是百分之百的笃定。

    蜘蛛脑果然！

    洛可可抚着手腕上被掐过的地方，抬看向侠客，“……是又怎么样？”

    “不怎么样。我说了——你不必告诉我原因或向我说明理由，唯一需要的只是把我当成件便利的来利用就好。”

    “把蜘蛛当成利用……”

    “嗯，我不是什么好人。在洛洛还睡着的时候就杀了好几人，要不是后来你刚好醒来，包括那个警察也早就……”侠客眨了睛，“这么一想，利用我的心理负担是不是就小一了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