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没，那帮警察还缩着呢。连脑袋都不敢伸车窗，估计在等救兵吧。”

    “那里很远。”

    “记得。”

    “雷欧力。”洛可可叹了气，“你猜的没错，计划不死实验的人确实想从我上得到超能力的秘密。”

    “雷……”

    洛可可终于闭了睛，忽然就意识到从相识到现在，自己似乎一直都小看了雷欧力。

    在先为主的固定观念里，他是个好人却不够大。所以她信任他却从没想过依靠，喜他却没想过要接受对方的保护。

    “你对我说这些，是不是跟卡金要拿你实验有关？”

    然而，雷欧力并不是她以为的那样。他聪明、勇敢，在念能力者动一动小手指就能杀死普通人的世界里，正努力用自己的方式想为她撑起一把挡风遮雨的伞。

    “我可以陪你……”

    “还记得我和你提过的故乡吗？”

    直到雷欧力说完，洛可可都没有眨。前者松开一只手，在她面前挥了挥。

    “雷欧力。”洛可可举着的右手垂，抱住了自己的胳膊，“你不能和我一起回去。”

    ……窝金坐在车前盖上，完全挡住了车人的视野，芬克斯骂骂咧咧地推开了驾驶座的门。

 ……但她不能让他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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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好两个人一起……”

    “喂，窝金。”他敲了敲车，“看到什么了？”

    洛可可抬仰望着雷欧力，等对方继续追问为什么，然后……

    “可可？”

    “可可，他们把实验命名为不死。”雷欧力弯腰，说每个字都看着洛可可的睛，“他们知你有超能力，他们……想通过实验清楚你上超能力的秘密，而这个秘密……和你的故乡有关？”

    “没关系！”

    洛可可沉默着，没有回答雷欧力的问题，表严肃的男人于是继续说了去。

    “我很想回去。”

    然而一秒，一双有力的手却抓住了她的肩膀。

    “我生在贫民区，听过、见过很多穷人不得不卖自己的健康、时间、尊严去换取生活需要的金钱。而那些有权有势的人，他们本不在乎自己得到的东西背后是否沾着他人的血，他们习惯了心安理得的让别人牺牲……可可，如果你的故乡藏着和超能力有关的秘密，那想对你动手的人……是一定也不会放过那里的。”

    “路上也很危险。”

    卷起左手的衣袖，把藏起来—可以的话，想藏一辈永远不被发现—的戒指给对方看吗？

    那天没能说的答案，现在终于被说了来。

    然后，她还能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