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这里就是空置的剧场了。”揽客男的声音有些张，“您……请随意。”

    男人的话本就像鞭，至于’实验室’三个字更如同是在上面的倒刺，得洛可可一个激灵，回过神打断了他。

    “这里是我为你准备的舞台。怎么样，还满意吗？比起建在地的实验室……”

    被放在舞台中央，洛可可发现观众席被一层不透明的影笼罩着，从上往看得久了不禁会有浮在半空的错觉。

    “一个假设。”库洛洛眨了睛，里面乌云似的黑暗兀然间消失，洛可可这才看清原来在那后面是片什么都没有的虚空。

男人底慢慢浮现了一圈涟漪。而在波纹的中心，洛可可看见了无边纠结的黑暗。

    她条件反地往后退了一步，拖鞋鞋跟落在地板上发’啪嗒’一声脆响。

    洛可可看向空无一人的座席，恍惚觉得有无数双睛正躲在暗窥视自己。而库洛洛似乎一直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他向前伸手，’抓住’了一束聚光灯的白光。

    “那呢？你为我准备的那些东西……血泉、药、合成兽都在哪里？”

    洛可可听见自己的心越来越快，’扑通、扑通、扑通’，几乎盖过库洛洛的声音。

    洛可可缓过气重新看向对方，然而那双漆黑的睛太幽，她看不到黑暗的尽。库洛洛则偏了偏，任她打量。

    “观众……”

    “嗯，毕竟我为你了那么多……”库洛洛停顿了一，“我不想自己在你中和别人一样，只是个舞台演员。”

    寒冷的觉从虹沿神经瞬间包裹住全，她不得不短暂的移开视线，回避对方无的注视，让自己一气。

    “不习惯吗？”库洛洛跟着跺了跺脚。他穿的是鞋，’梆梆’的声音轻轻回响在空旷的场，“被人注目，面对观众表演？”

    “不是吗？对你来说，这个世界上的一切似乎都是既定的，像一场戏或一本书。看到残忍的那一分，你会愤怒，看到血腥的那一分，你也会痛苦。但只要帷幕降，翻过那一页，你就会忘记，说服自己那些都是剧本上安排好的……我们不过是一群有幸在命运的舞台上得到姓名的演员，无论对你过什么，在剧、、结束后都不会再引起你更多的关注。”

    “你真的是台唯一的观众而我们全是台上的演员吗……有没有可能反过来，其实是我们在看你表演？”

    随着最后一句语尾略略上扬的话音掷地，洛可可背后忽然亮了起来——

    “你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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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舞台演员……？”

    “你很兴……因为我记得你对我过的那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