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过她的手腕,让那模糊的迷惑咒被摇曳的灯光照亮。
“有些东西是不能治愈的。”
“我本想,如果世界上有办法能治好它,你肯定已经找到了。”德拉科说。
“那是你的疯姑妈,又不是你。”
“嗯——它一直都在。”格兰杰的语气有些不确定。她睁大睛警惕地盯着他——像一只即将拉开距离逃跑的野
。她闻起来像甜甜的苏玳酒。
“还疼吗?”德拉科问,因为它看起来太血模糊了。
但是,当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解开了袖扣,卷起了袖。
“有时候会。但我已经习惯了,至少现在是的。又或者我只是忘记它的存在。”
“是这样没错。我试过太多方法了,但都…”
他握住了她的手腕——很轻,但她还是瑟缩了一——并把它拉向自己。
“是的,有些东西是。”格兰杰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挥挥杖撤去了手臂上的迷惑咒,
了那个词。“丑陋的东西。”
德拉科终于说了三个自普罗旺斯开始就一直背负在
上的沉重的字
:“对不起。”
刚才那声叹与其说是惊恐,不如说是震惊。她用那双见过许多更糟糕的伤痕的医者之
观察着这片扭曲的
。
德拉科从来没有要打算向她展示自己手臂上的耻辱——因为它是自愿获得的,所以更加可耻。
对此,格兰杰没有回应。
“我的更难看。无论在哪层面上看都是,格兰杰。因为这是我曾经自愿的。”
旧的伤痕清晰地印在她的肤上,就像它被雕刻的那一天一样
而糙。它依旧发着光。德拉科觉得自己像是
了一嘴的沙
,又
又涩。有那么一瞬间,她仿佛变成了17岁的样
,像尸
一样躺在会客厅的地板上,离他们站的地方只有几米远。
一秒,她又变成了他熟悉的格兰杰,一位燃烧自己的智慧、改变世界的人。但尽
她这样优秀无畏,她还是被标记了。德拉科握着她手腕的手越来越
——那是羞愧和悲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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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手臂,靠着
侧的
肤上那个模糊的东西显得刺目。
格兰杰转过,打算继续走
去,但德拉科拦住了她,然后
了今晚的第一件蠢事。事后,他无疑会把锅甩给酒
。
“哦。”格兰杰小声叹
。
留在他手臂上的是一个扭曲的、半褪的标记。现在,黑
的
和凸起的疤痕怪异地组合在一起,这是他想要消掉它而
的无数失败尝试后留
的结果。
格兰杰震惊:“你在——?!”
“我以前都没有意识到它还没消。”德拉科说。
“但我没有任何事
来阻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