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娘琢磨着言辞，直言：“妹妹初来王府，自然不清楚这瑞王府曾经发生过何事，这行善姑娘呢，妹妹应该也是见过了吧？”

    “见过……在外人面前极像一初生犊。”

    “哈哈哈——妹妹这形容倒是真实，这丫确实傲慢，不过大都是对付外人，而她在殿和世面前啊，一个都不敢放，除非她骨了。”

    郝娘说得太多，燥。

    她饮了茶，缓解嘴里的燥，待稍微舒服了，她继续。

    “不瞒妹妹，这丫以前啊，还和咱们世有段孽缘呢，但这既是孽缘，那自然没有好结果……”

    “这个行善跟着世的那段时日很是受，她也因此而有了世的骨，只是这件事后来被瑞王知了，行善又只是一个等的婢女，瑞王自然瞧不上她，再者，瑞王不允许世娶妻前有其他嗣，不许庶生在嫡之前，于是瑞王便命人给行善送了药……”

    难得说话的柳氏一说了好一段，她颇为冷静，眉目淡定，这便是她作为一名旁观者的态度。

    “那后来呢？”

    林晚倾听得神，便也好奇地追问。

    柳氏接着往说：“因为当时行善这个丫恃而骄，不愿服从瑞王的命令，她赶走瑞王派去的人，这自然也怒了瑞王，瑞王便也对她了狠手，直接命人给她了十足药的避药，此药甚是猛烈，几乎是一服便见了效，行善的孩便这么没了……”

    “而且因此药药过猛，行善不但没了孩，自此也伤了，大夫诊断，她这辈再也不能生育了。”

    郝娘将这最重要的一补充完，这话题便也结束。

    然而这话题过于沉重，林晚倾听后心便不大快。

    她意识地收放在腹上的手，后面的谈话也没怎么听去。

    林晚倾都不记得自己后来是如何回去的，回去之后，她整日都魂不守舍，只想着赶见到梁宥。

    她不愿待在此，即便瑞王不再打孩的主意，她只怕此一时彼一时。

    若瑞王哪日改了主意，又动起了杀的念，那为时已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