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烟继续，“跟着我，他是弃暗投明，是污证人，跟着你只有死路一条，但凡脑清醒一的人，都知怎么选择。”

    虎面快被气疯了，竟然呕一心血，他将中的心血咽回去，不甘心地开：“你是什么时候策反狐狸的？”

    “刚刚，一，就是在他动手打你的上一秒。”

    虎面：“……”

    这怎么可能？

    “你没闻到吗？”顾南烟是真的好奇，“你们这一行的，不是应该很锐吗？你没闻到空气中的怪味吗？

    我洒了药，会让你们在不知不觉间发。

    从始至终，我所倚仗的，都是不是动们，而是这里。”

    顾南烟伸纤细的手指，指了指脑袋，“我有脑，而你们没有！”

    顾南烟事，向来是走一步想三步，尤其是这生死攸关之际，怎么可能会不留后手？

    “把他们都关起来。”

    懒得跟虎面说话，顾南烟吩咐一句，就转离开。

    她离开之后，黑衣人狐狸拿起手枪，对着半空中的无人机砰砰砰几声，就将所有无人机彻底打。

    自此，直播彻底结束。

    就在这时，黑衣人狐狸怀中的通讯忽然响了起来，是蒙丽打过来的。

    狐狸接起来，皱着眉听完蒙丽的话，快步走到顾南烟边。

    “顾小，是蒙总，他要跟你对话。”

    顾南烟从狐狸手中接过通讯，刚放到耳边，那边就传来蒙丽满趣味的声音：“顾南烟，我记住你了！”

    “我不会记住你，你也不值得我记住。”顾南烟语气平静。

    蒙丽：“……”

    没想到顾南烟会说这样一番话，蒙丽怔了一，很快反应过来，哈哈大笑，“有意思，真有意思，顾南烟，有没有人说过你很有意思？”

    “有没有人说过你很蠢？”

    蒙丽脸上的笑意就这么僵住。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蒙丽语气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