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月月把手机又朝着方安虞的前凑了凑，还是那句话——回你自己的被窝去。

    方安虞拿起自己的手机，给君月月发了一条消息——我不能在这睡吗？

    君月月都气笑了，这几天的功夫两人确实是有形影不离的意思，但那都是在她没现晚上那怔的思想的时候，她并不在乎跟一个人有什么亲密。

    但是这会儿就不行，她不允许自己再犯那样的错误，所以非常决地回复——不行，回去之后我们就要离婚了。

    方安虞抱着手机看消息，嘴角可见地瘪去，君月月装作没看见，促他——快回去我困了。

    方安虞慢吞吞地起，乖乖地回到自己的被窝里，面朝着君月月这边，老老实实地趴了，只是嘴角一直都瘪着，很失落。

    她又不跟他一起睡了吗。

    以前，她不允许自己和她一块睡，还不允许他的摆在台上，方安虞有一担心，她又变回以前的样。

    忍不住拿手机给君月月发消息——那我的还能摆在台上吗？

    君月月却已经闭上了睛，她手机调成了震动，在她的枕嗡嗡嗡，她知是方安虞给她发消息，却没有拿来看。

    方安虞看着君月月又转过去的后脑勺，心里难受的觉越来越严重，继续发消息。

    ——你说会送给我的金鱼还会送吗？

    ——你为什么会心不好，是因为我错了什么吗？

    ——你说回去就离婚……那离婚之后我们还能再见面吗？不人也可以，不一起说话吃饭也行，就只让我看看你不行吗？

    ——不用面对面站着也可以，就只是远远地看着不行吗？

    手机一直嗡嗡嗡嗡嗡，君月月烦躁得睡不着，在被里蹬了蹬，但是始终没有把转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