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愉手指蜷缩了一，没有甩开历离，甚至还轻轻地回握，继续朝着楼上走。

    历离瞪着睛跟在她的后，看着两个人握在一起的手，睛飞快地眨几，然后走路顺拐了。

    大厅里几乎人走空了，只剩横七竖八的被，君月月一直没有起，只是枕在枕上，静静地看着躺在她对面同样也睁着睛的方安虞。

    他的双手还被捆着，嘴里其实一开始也了东西，是为了防止变异，但是昨晚过了两个多小时，姬菲意识到他不会再变异的时候，就把他嘴上的东西拿掉了。

    方安虞眨着睛，这样和君月月对视了很久了，君月月发糟糟的，有些抖落到了脸上，看上去很狼狈，方安虞等了一会，默默抬手，保持着这样被捆的姿势，替君月月整理了鬓角的发。

    确认所有人都走远的时候，君月月才开问，“玩够了吗？”

    方安虞动了动嘴，君月月继续，“你都想起来了对不对，可是你……”

    君月月的话顿住了，片刻后她咬了咬嘴，起要走，被方安虞给拉住了手。

    他坐在地上，君月月站着，他双手被捆着，仰看向君月月，他的发更，混在其中的树叶像被过的破抹布一样趴趴地趴在脑袋上，脸上的伤看着特别的吓人，泛着白，和脖上被咬的地方都一样，但是没有恶化，甚至没有起来。

    他的双还像从前一样的清澈明亮，自而上带着祈求意味看着君月月，手指揪住了她的一小指，力用得不重，却对君月月来说一如既往的挣脱不开。

    就在昨天，她甚至还想着他要是真的变成了丧尸，她就和他一对儿一条绳上的游鬼，一直在一起到世界腐朽的那一天。

    但是亲看着方安虞睛灰白重新变成黑，亲看着他被咬却没有变成丧尸，君月月也想过他是不是觉醒了这方面的异能，可是她经历过这样一个世界，除了三阶丧尸之外，本没有这异能。

    那就只剩一解释了，他本就是想起了一切，这个世界是他的，他想起了一切，那么所有人就都是他玩在掌之间的蝼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