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月月看着方安虞，伸手抓住他有些发抖的手臂，这就是她两辈都喜方安虞的原因。

    方安虞捧着这句话给君月月看的时候，外面的风雨就悄无声息地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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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她也不要他，他就只能是独自居住在塔里面的怪，他甚至不是恶龙，他不会飞翔，也不会掠夺，他的张牙舞爪，其实都是假象，是映在墙上虚假的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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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安虞问这些话就后悔了，肩膀抖得厉害，想要把手拿回来删除，君月月却已经看完了。

    他其实又笨，又健忘，又懦弱，连吃东西都很难自我控制，他其实和小时候骂他的那些人说的一样，是个傻，没人有把他当成正常人，只有君月月。

    他宁愿退一步，哪怕作为一个见不得人的存在，也想留在君月月的边，因为除了君月月，他漫又短暂的两辈里面，没有别人，也没有上过别人。

    他没有办法决绝，其实他一直都没有变过，只要君月月有一丁离开他的可能，他就会日夜惶恐不安，上辈的记忆太刻了，君月月死后那痛苦漫的思念，他一分钟都持不去。

    君月月想到上一世她确实抛弃了方安虞，立改，“我不会抛弃你的，真的不会。”

    方安虞着手机，低沉默了一会，哭得脸脖都红起来，最后自暴自弃地打字——你如果……如果还喜他，舍不得，也没关系，但是你别不要我，我可以你的人。

    这就是答案。

    他不会改变，很难接受新鲜的东西，君月月现之前，他十几年如一日喝一样温度的，穿一样款式的衣服。

    但其实只要午振飞问，为什么他和方安虞类型差不多，她却不会选择他。

    所以他哪怕有从前的那些记忆，也还是像最初认识的那样，为了及时止损，捧着一颤巍巍的真心奉送，哪怕他只能分到君月月一半的，也好过全失去。

    君月月无奈解释，“你说什么呢？他一直都是我朋友，我喜他个啊，我怎么会抛弃你……”

    君月月看过之后，整个人都有傻，她教了方安虞这么久的喜一个人就要独占她的一切，看样都白教了。

君月月看着方安虞缩到后面，把埋在膝盖里面，这是一个十分抗拒的姿势，君月月心里钝刀割一样，凑近方安虞抓住他的手，低声，“安虞，换个其它的好不好，你别这样，他到底是我的朋友。”

    方安虞抬看向她，拿过手机打字——他只是你的朋友吗？朋友会亲你吗？你这么维护他，是不是还喜他？那我呢？你又要抛弃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