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娟娟的脸刷一白了，不悦地看向杜杏。

    杜杏微微摇，示意她不必张，她狠狠剜了杜杏，心你若是敢让我丢脸试试。

    “我是独生女，何来哥哥，我父母早亡，何来不孝顺，更别说把他们赶家门。”苏海棠一字一句。

    “是啊，看来是谣言——”

    “就是，歉！”

    不少新生帮着苏海棠说话，周围的学生也议论起来，罗娟娟双手握成拳，额角也渗汗来。

    “你亲生父母确实死了，但你有继母，有养父，你三岁后跟着继母养父大，他们供你吃穿，供你上学，如果没有他们，你能好端端活到现在，还能上大学？” 杜杏站到办公桌边，大声，“你拿到录取通知书后，以家里的房是你亲生父亲修的，你才有继承权为由，把你继母一家四全全赶了去，这事儿连村都没法。”

    “杜杏，”苏海棠看着她，笑，“你是不是觉得小林村离得远，村里人没法为我作证，就能颠倒是非，瞒天过海欺骗大家？”

    学生的同学看看苏海棠，又看看杜杏，已经不知该相信谁的话才好了。

    面对苏海棠的注视, 杜杏丝毫不惧，她挑衅地回望苏海棠，那神似乎在说：没错, 你就是没有证据，再说, 你把我们一家赶家是事实。

    “古话有云：不言人是非, 不论人短，但今日我若不说人是非, 这屎盆只怕就要落在我上了, ”苏海棠收回目光，再次望向报的学生，把家里的事儿娓娓来，但她始终没有说杜杏的名字——

    她说了小时候跟着继母两受的苦, 再说到大学录取通知书被养父拿走差卖掉，又说到继父给她介绍工作的那人家的男主人是氓犯和杀人犯, 又说继母给她药，要毁她清白她嫁人，为了每个月的工资不让她上大学。

    围观的同学和老师阵阵唏嘘, 只嚷着把他们赶去太便宜了, 应该送警察局。

    苏海棠笑了，示意同学们安静, 又说了杜大山、杜建设和陈韭坐牢的事儿，同学们闻言一个劲儿说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