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叶兴盛困惑不解的时候，洪玉刚终于提终止活动了。他让叶兴盛到存储柜帮他把一个纸袋拿过来。

    有个建筑工程老板，第一次某政府门的工程，本来项目已经谈好了，跟单位的儿打麻将的时候，他不懂得潜规则，一个晚上来，赢了那儿好多钱。结果，煮熟的鸭飞了。那菜鸟老板知原因后，后悔不已，早知这样，他该放让那儿赢钱啊，他怎么这么傻？！

    这个纸袋，洪玉刚刚来的时候，叶兴盛就注意到了，十分致，只是外面什么都没印，不知里面装的是什么。当时，他猜想，可能是洪玉刚随带来的球服之类的。

    洪玉刚要是没别的目的，完全可以找其他人啊，比如服务于他的一位副秘书。甚至，随便挑选市政府某个门的一把手都行。

    官场就是这么一个生态，位卑人也要卑，在比自己职位的人面前，要学会夹着尾人。当然，朝中有人是另外一回事。

    叶兴盛正好是郝雪平的上家，他打牌本不敢郝雪平，相反地，不断地打好牌“喂给”郝雪平。一个晚上来，他输了两个月的工资。

    叶兴盛纳闷的是，都玩三局保龄球了，为什么洪玉刚还没“真面目”，表明他的用意？

    是去哪里结账，叶兴盛就不知了。不过，去市委办公厅结账的可能几乎为零，毕竟，单位对这个查得还是比较严格的。最大的可能是去某个跟洪玉刚关系密切的老板的公司结账。

    这就是领导和属的区别，和领导在一起，属能不接电话尽量不接。领导就不存在这个问题，电话他想接就接，没什么顾忌！

    一局保龄球打完，叶兴盛挂了不少于十个电话。

    事实证明，叶兴盛的猜想是错的。洪玉刚是保龄球馆的常客，他的球服球馆帮他保并负责清洗。洪玉刚的消费都是签单，所谓签单就是先在消费单上签名，到个月月初，酒店再拿着所有单去结账。

    在官场，有个潜规则，那就是不是任何形式的娱乐比赛，能不赢领导尽量不赢。

    钱输了倒没什么，气人的是，这个郝雪平一人味都没有，赢了他的钱还压制他。有好，郝雪平一个人全捞走。苦活、累活，郝雪平一个劲地往叶兴盛上压。

    洪玉刚接过保温杯，喝了一茶，咂咂嘴，说：“小叶，你太谦虚了，我觉得你得很好！胡书记需要的就是像你这的人！”

    刚被提当人事科副科没多久，正科郝雪平邀他去打麻将。四个人，除了他和郝雪平，还有办公室的两个同事。这其中，郝雪平的职位最。

    又玩了两局保龄球，叶兴盛还是输。

    “小叶，你可别让我呀，得把你的风采打来！”坐着喝休息的时候，洪玉刚说。

    洪玉刚拿过巾了汗，呵呵一笑：“真会说话，难怪被胡书记挑中当秘书！”

？还想不想在市委混了？

    和洪玉刚打球和说话的过程中，叶兴盛的手机是开着的，这期间有不少电话打来。叶兴盛只看号码，如果不是重要人的电话，他直接就挂了。

    洪玉刚喝的是他自己带来的一个保温杯里的茶，里面泡有茶叶。等他放巾，叶兴盛拿过他的保温杯递过去。“谢谢书记的夸奖！但是，秘书工作对一个人的要求太了，我的能力还不是很，以后还得多多磨练才行！”

    这个时候，洪玉刚已经显疲态，不停地拿巾拭汗，气也变得有。

    “书记，我这哪里是让您呀？打保龄球，我本就是个菜鸟，您的球技这么好，我就是想想赢您都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叶兴盛恭维。

    以前在教育局工作的时候，叶兴盛听说过这么一个故事。

    叶兴盛来和洪玉刚打球可不是听他的夸奖，他很想知，洪玉刚叫他来打球的目的是什么，洪玉刚迟迟没有透他的目的，让他有着急，难不成，洪玉刚真的只是一时来兴趣，找他陪他打球，没别的目的？

    叶兴盛想结束这次活动，却不敢开。打球是洪玉刚提来的，洪玉刚没提结束活动，他怎么能随便提？万一洪玉刚还不尽兴，岂不是要扫他的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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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似乎不大可能！

    叶兴盛自己也有过类似的经历。

    洪玉刚也有电话打来，不过，他不像叶兴盛那样，只看了号码就挂掉。他接了几个电话，通话时间都很短，不到一分钟就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