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拿着巾拭脸上的珠，穿着拖鞋往室走去。

    “想呀。”

    电话那传来她细的声音：“可是我现在更想洗澡。”

    他轻笑了一，“我也是。”

    室昏黄灯光，他侧脸廓清瘦畅，垂眸看着一屋静谧时候眸光变得有些生冷。

    直到电话那的女孩的声音将他思绪拉扯回来。

    “可以不要挂语音吗？”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弱弱的乞求。

    “为什么？”

    “我家里现在就我一个人，很安静，我有害怕。”

    “好。”

    他轻笑，问：“你怕黑吗？”

    “不怕。但是现在外面着暴雨，又打雷的恐怖的。”

    听她边的杂音，似乎真的有雷电闪过的声音。

    他抬眸望了一月明星稀的黑夜，轻声：“那就不挂语音。”

    她笑：“谢谢你呀，程屹然！”

    虽然不知她什么样，但是她的笑声似乎很富有染力，让他眸光逐渐有了些许温度。

    他把手机的语音开成外放，放到了洗漱台上。

    手机那传来淅淅沥沥的声，她应该也在洗澡了，程屹然这才脱掉衣服淋浴间洗澡。

    为了怕她等太久，他洗得很快，却发现女生洗澡比他想象中还要慢很多很多。

    他换好睡衣，好发了，在屋里喝的时候，她还没好。

    等他坐在沙发上看了一会儿杂志后，电话那才慢悠悠的传来了声音。

    “程屹然，你还在吗？”

    “我在。”

    “上号！”

    洗完澡的她似乎满血复活了，兴冲冲的想要玩游戏，程屹然打开游戏上号，陪她玩了几把游戏。